“他妈的,原来跑到这儿来了呀。不知那些黄金还在不在。”
我心里想入非非,许大庆看我发呆很是不解,问:
“怎么?你认识这陈石磙?”
此话说来话长,我还不想告诉他,于是摇了摇头,说:
“我只是奇怪,这东西竟然是一头骡子!骡子的脖子有这么长吗?”
“是呀!我也感觉不太像。不过这么不好说。我记得我上学时我们生物老师讲过,说驴的鹿其实是一种动物,猪和大象是一种动物,有时候驴能生出鹿来,猪也能生出大象。”
许大庆喃喃自语,我听完很是不屑,心说你们生物老师该不会是服务站里给牲口配种的兽医吧,怎么乱配对,然后应声附和道:
“那样也好,总比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好。”
我们正对这脖子议论纷纷,可就在这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啦。
那脑袋就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突然动了,它倒是没有拔出来,而是身子从后面的岩层里爬了出来,接着整个身子都开始往树洞里钻,也就在这时我们看到了这家伙的身体,那根本就不是骡子的身体,而像是蜈蚣一样,成一节一节的,而且还有密密麻麻的腿脚如船桨般摆动,钻入树洞里没了踪影。
“怎么回事儿,谁碰到它啦?”许大庆问。
大家都说没碰,我心说难道是是树里的叶虫惊到了这家伙。
这时叶虫从树里爬了出来,我赶紧问他:
“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儿了,那怪物整个身体都进去啦。”
“情况有点诡异呀。一时还真说不上来。”叶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