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黑老外可能也是被这场面吓的够呛,害怕自己会是下一个,趁着老鼠把脑袋伸进王炸尸体里吃饭的功夫,悄悄从地上爬起来,然后一瘸一拐的走到通道里,等到他走到我身边我还不敢相信,他竟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脱了险。
“唉!伙计,怎么回事儿呀?那老鼠怎么不吃你呀!”我问。
黑老外不客气的看了我一眼,说:
“还不是因为连这老鼠都嫌我长得黑呗!”
他这话一下子把我给噎住,我就没再多说什么,两个人就先后出了通道。
再次回到地面就感觉外面空气真好,但心里依旧难以平静,心里惦记这受伤的花豹子怎么样,四下打量,就见他正和许大庆坐在一块抽烟,裆部的伤口应该已包扎好,裤子也已穿上。
这家伙可真够惨的,我知道我的想法不对,可一想到她老婆刚跑我就想笑,心说她老婆可能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这下就算迷途知返又跑回来,这花豹子也不要她了。说到底盗墓是个危险活儿,不管是死还是伤残,既然走上了这条路,那就不能后悔。
我见他闷头不说话,我就过去安慰他,说:
“伤没事儿吧!也别太伤心了,反正没了嫂子,你要那玩意儿也用不上。想想古代有多少大人物没了那东西也照样干出一番雄伟壮阔的事业。比方赵高,司马迁,蔡伦,郑和等?”
我也不知道我这话是不是很没水平,反正花豹子听完就瞪了我一眼。
我就感觉尴尬,就赶紧就闭了嘴。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我们真可谓是出师不利,损失惨重,四个人坐在那里谁都不说话,最后许大庆打破了沉默,说:
“哎!实在是没想到这老鼠会这么厉害!这责任在我呀。要是能想到这家伙这么厉害,我就应该事先设计好一个东西。我记得小时候在我们村看牛犁地,人们为防止牛停下来吃草,所以搞个笼头套在它嘴上,那玩意儿是用竹片编的,往牛嘴上一罩,牛就吃不到草啦。来之前我本来是想找人用钢条做一个,后来嫌麻烦就没做。要是有那东西往那畜生嘴上一套,这家伙就咬不到咱们了,它又没长手,自己取不下来,咱们也就很安全,顶多用头来撞咱们。”
许大庆说这东西我也知道,顺着他这思路说:
“你那个都快淘汰了,现在有更简单的东西叫马爵子,就是一个金属棍儿横传进牲口的嘴里然后用绳子绑住两端往后一勒,这样牲口上下颚的牙齿就被这棍子分隔开,也就不能在嚼也不能再咬!这不比你的还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