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我突然出现顿感惊讶,竟然竟毫不犹豫丢掉绳子,纵身的跳了下去。
我真怕她会摔死,就赶紧跑过去,就见她并没落水里,而是落在了一条两米多长的小木船上。此时划着桨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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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江边声音噪音很大,江面的货轮汽笛振颤着水面,似乎要把江水烧开似的。秋风吹的人视线迷乱,眼下注定是一场唐突的告别。
“你要干什么呀?”我问她。
他却是显得既平静又从容,说:
“你走吧,我和你最好的关系就是未曾相识!”
她手上努力的划着桨,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山崖边的江水暗流比较多,江水不断的往崖壁这儿涌来,搞得她的船不停的在水里打转,也看的人揪心。但最后她还是慢慢离开了崖边,然后顺流而下朝东边驶去,在粼粼的波光里,他的船顺流而下,越来越平稳。这时她不再那么紧张,从船上的包里拿出一个装磁带的随身听,拨弄了几下后放在旁边,然后拔出一把刀扎入蛇皮袋里的那圆球里。
一瞬间我似乎产生了幻觉,我就听到从船上传来一阵刺耳的类似电噪声,然后随着一种响彻天际的心跳声,面前河道里的水有节奏的消失,露出污秽不堪的河床,然后河水复现,显现出岁月静好的模样,大概四五次转换之后,声音消失,江流以及上面的船重新恢复正常。
我回过神来时,就见她正把那蛇皮袋连同那东西如垃圾般推入江中。那东西随即沉入混乱的江水,而她则疲惫的躺下,任船越走越远。
这时我摸了摸我口袋里的手枪,心说:
“要是现在我朝她射击,也许能把她的船打破。”
可我只是回头望向北边的山脊——也就是原本我了望毛牛的那个高点,这时有个人在朝我看,那是罗帽,他不知已观察了我很久。他见我也看他,于是就朝我走来!
“他一定对我很失望吧!”我心说。
可是我的心乱如麻,谁也不想见,就沿着江边的山崖一路往东走,想要离开这儿。一路上风景很美,我却满心苦涩,也不知自己在干什么。直到在山下看到一辆开往火车站的公共汽车,我这才想到自己应该回家了。
非节假日的火车站人不多,很快我就买到火车票,又在候车厅等候四个小时,终于坐火车,朝久别的故乡奔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