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自己不是西陵人，但当程云凡踏上这片土地的那一刻时，程云凡真的有一种无力感。

“死了，全死了？”

程云凡用天眼看向四周。

仿佛看到了西陵人为了守护自己的土地，封城之战，却依旧没有挡下大天魔的进攻。

“沙~沙~”

程云凡的身后传来了脚步声，他回头望去，却是看到了满脸 绝望与震惊的巫季。

巫季的脚步似乎有些瘫软。

一步一脚印走得很慢，与程云凡错位掠过之际，也没有看程云凡一眼，只是看着地上那成群的尸体。

此刻的巫季心如刀割。

天空中的细雨慢慢成了暴雨，二人的耳中仿佛只能听到暴雨降临的唰唰声，其他的一如死寂。

“扑通。”

巫季慢慢走着，来到了一具尸体面前直接跪了下来。

这是巫季的将接发妻子，也是嫘祖的妹妹，西陵守城之人便是她，可现在已经成了一具死尸。

“啊啊啊啊啊啊啊！”

巫季跪在地上痛苦的嘶吼着，他用着全身的力量只为了想抱起自己的妻子，但感受不到任何的体温。

在他身上的程云凡也同样难过至极。

自己被拖延了太多时间，若是自己修为能达到化龙境，斩大天魔就如同杀鸡一样。

可现在只有四象境。

此时程云凡的身后又传来了两个人的声音。

是轩辕大人和嫘祖大人。

其实九黎国派出了四位大天魔，其中两位进攻轩辕部落和西陵，而另外两位都去找了嫘祖。

巫季完全是信任轩辕大人，所以没有第一时间过来，而不是被大天魔拖住了。

是程云凡坐在地上恢复期间，轩辕部落的战士去通知的巫季。

他这才赶了过来。

“这……”

嫘祖抬眼望向四周，又看向站在那的程云凡以及跪倒在地的巫季，心中五味杂陈。

“没想到战争还未开始，就已经尝到了痛苦，这就是战争的代价吗……”

姬轩辕也是怅然若失的抬头仰望。

落雨声越来越大。

“也许，这就是宿命吗？”嫘祖喃喃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