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处残垣断壁下，奥托和符华坐在了那里。

“羽渡尘的羽毛不见了大半，无论是身体还是意识都已经到达了极限。看来就算是醒过来，老朋友你也暂时无法战斗了。”

符华地呼吸有些虚浮，而且眉头紧锁着。

只是单单的崩坏能不足反噬不可能会造成这样的结果，但是夫君给得道具反而能够营造出这样的效果，虽然只是表面上，但是就算这样除非夫君亲自解开，否则根本检测不出来。

她总觉得接下来奥托会说一些出乎自己意料的话。

“我的状况也好不到哪儿去。在和第二律者接触后，虚空万藏就变得暂时无法使用了。

在第二律者的意识里，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个和我长的一样的白色身影，拿起剑贯穿了自己的胸口，这个究竟是什么意思！我想不明白，但是很重要！

这种除了逃跑无能为力的感觉……真是令人痛恨。”

……

巴比伦塔上方。

程立雪跪在地上，瞳孔涣散，毫无生机。

亚空长矛贯穿了她的胸口，钉在地板上，让她的尸体再固定成一个姿势。

西琳飘起来，站在了亚空长矛的一段上。

“没想到这只蝼蚁还挺顽强的～踩死她消耗了我不少时间。看上去让另外两只蝼蚁逃跑了，还躲起来了。”

她活动了一下筋骨，看了看四周的若水碎片，捡起来观察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