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剧情。)
瓦里安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专注地写着自己的日记,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后抬头看了一眼,知道是塞缪尔后又低下头继续写日记。
他已经在这房子里待了七年了,七年以来,想吃什么,想玩什么都有人送,而且那些人对待他的态度根本就不像是对一个凡人,就好像是对厄普西隆的一个总异教一样,甚至可以的话,他还被允许在莫斯科走动。
但他的身份不是什么厄普西隆帝国的高层,而是一个囚犯,看似锦衣玉食,实则是被监禁了起来。
瓦里安并非没有想过逃走,有几次他在外出的时候骗过了那些监视他的卫兵,但是后来都被“请”了回去,一方面是莫斯科城防严密,而另一方面就是阿尔多斯了。
说来也奇怪,监视着瓦里安的只有阿尔多斯和四名士兵而已,而更多的时候只有阿尔多斯一个人,当然了,这是他在房间时候的看守人数,如果要外出,那么整个莫斯科的守军都是他的狱卒,那几次瓦里安的跑走都是被一个人抓回来的,那就是阿尔多斯,由此可见阿尔多斯的不简单。
“今年过得如何,将军同志。”塞缪尔一屁股坐在房间的沙发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说道。
“没什么,我在这里饿不着,冻不着,也没有什么烦心事,倒是你啊,厄普西隆帝国的大总理,总异教,塞缪尔·罗伯茨大人,您今年的烦心事不少,怎么有空来我这坐坐呢。”瓦里安写完最后一行,就在合上日记本的时候话锋一转,语气中倒是还有几分讥讽。
“呵,瓦里安啊,你的嘴皮子功夫倒是和你的战场功夫相匹配,当年打仗的时候,你就让我们头疼,无论是心灵部门时期还是厄普西隆时期,而现在,你依旧是那么想让人打你一顿啊。”塞缪尔哑然失笑,随后语气中带着冷意说道。
“异教大人谬赞了。”瓦里安站起身,头都不回地说道,他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曾经祖国母亲俄罗斯的首都,繁华如旧,但是统治它的人却变了,而如果仔细去看瓦里安的眼睛的话就会发现,他的一只眼睛闪烁着厄普西隆的紫色,而另一只眼睛却是他本来的样子,他以这样的状态坚持了七年。
“瓦里安,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我劝你还是不要抱有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了,厄普西隆的大业不会被阻止,任何阻挡它的人都会被碾碎。”塞缪尔说着,言语中满是自信。
“塞缪尔,那我问你,当初你刚刚进入心灵部门,你会想象到现在的一切吗。”就在这时,瓦里安淡定的问道,随后又说道:“你会说‘当然’,但是你的潜意识的回答绝对是否定的,想想吧,在偌大的苏维埃俄罗斯中的一个小小的心灵部门,表面上是负责宣传,但实际上却是专门替我们处理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谁会想到他日后会变成这样呢。”瓦里安说完。
塞缪尔沉默了,的确,虽然他是尤里最忠诚,最狂热的拥护者,但是也并非一开始如此,一开始加入心灵部门的他的确没有想到这一切,但是后来,他愈发坚定地支持,忠于尤里,慢慢地,了解到尤里那宏伟的计划蓝图,成为他最为信任的异教,再到现在,这的确是他一开始并不会想到的。
“你不会赢的,塞缪尔。”瓦里安淡淡说道。
“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塞缪尔回应,随后离开了这里。
“一切照常,他要什么都尽量满足,就是有一点,尽量让他少听外界新闻,尤其是关于战场的新闻。”塞缪尔走出,对着阿尔多斯说道。
“明白,异教大人。”阿尔多斯行礼,随后异教就走了出去,再次坐上车,前往他在莫斯科的住所。
而在瓦里安的房间内,瓦里安再次拿出自己的日记本,瓦里安在日记本封皮里做了一个小夹层,里面有一张纸,那是他用这七年时间所画的莫斯科的地图,标注了莫斯科的设施,部队部署,甚至是规律性他都记了下来,他数次外出的目的,可不只是出逃。
而这张手画的地图也是画了很多次,换了很多纸,每次换纸的时候,瓦里安就先把地图画到新纸上,那张皱皱巴巴的旧地图纸就被他带到淋浴室,先用水浸湿,随后放到淋浴间地板上,打开花洒,用热水浇在已经湿透的地图纸上,这样的话,这张纸会会慢慢地变成一堆纸浆,最后流进下水道里。
在费尔班克斯,联盟的再一次会议举行,众人的脸上满是凝重,因为他们正在商讨一个颇为疯狂的计划。
具体是什么计划,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