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旧芝加哥城的一座汉堡王的屋顶,一名狙击手趴在地上,紧紧盯着周围的一切,在他旁边的海豹突击队同样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周围有一点风吹草动都会引起他们的注意,毕竟这个位置可是敌人的腹地,不认真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就在这时,狙击手旁边的通风管道传来了细微的声响,三长两短,是换班的信号,两分钟后,两名镇暴部队从一旁的扶梯上来,和他们做了个眼神交流后旧接替了夜班的岗位,先前的狙击手和海豹突击队在不发生一点声响的情况下离开了这里去休息。
一名镇暴部队从军装内兜里摸出来了一根皱了的香烟,随后给自己点上,美滋滋地抽了起来。
一开始,两人还没有什么,但随着烟草的味道越来越浓,另一名镇暴部队也是有些忍不住了,问道:“老哥,还有没有啊。”
“你说这个,还有,你慢着点抽,我这次也没带多少。”那名抽烟的镇暴部队悄悄说道,就要伸手去给他拿烟,同时看了看周围的环境,随后掏出一支烟递给了他,并给他打上了火。二人便继续夜班工作,通过望远镜观察周围情况。
而就在这时,先前抽烟的镇暴部队低下身子,对着另一人低声道:“卧倒,有情况。”
“怎么了,是有敌人吗。”卧倒在地的镇暴部队先是一惊,随后冷静下来问道。而那名拿着望远镜的镇暴部队嘴里原来还叼着一小节烟,现在也被他灭了,他点点了点低声道:“我刚才在那个废墟角落看见了一个正在消失的小超时空漩涡,像是超时空军团兵那样。”
“你确定吗,要不先把队长他们叫起来。”另一名镇暴部队说道,“行,尽快。”另一名超时空军团兵回复,随后再次拿出望远镜进行观察。
一分钟后,正在休息的小队成员纷纷醒来,谭雅神色严肃,说道:“我认为那很有可能是厄普西隆的部队,你们看到的应当不是幻觉,先离开这里。”
“不过,他们的到来倒是给了我们一个机会。”谭雅紧接着说道,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队长,他们现在就在咱们面前的建筑里面,弟兄们查过周围了,没有其他闯入者了。”在一处废墟之中,一名厄普西隆士兵对着面前的超时空军团兵说道。
“嗯,开始合围吧,手脚轻点,别惊动了他们。”那名被称作“队长”的超时空军团兵点了点头,随后下达了命令,紧接着,周围的废墟中出现了不少的厄普西隆士兵,他们的脚步很轻,慢慢接近了眼前的建筑。
“有敌人!警戒!警戒!”但就在这时,汉堡王内部传来了一个人的吼声,紧接着枪声大作,厄普西隆部队也纷纷还击,那名超时空军团兵这时闪到了建筑物的一侧,启动了自己的武器将建筑物冻结,枪声戛然而止,随着汉堡王的消失,这场战斗也就此落下了帷幕。
“好了兄弟们,收工,回去睡觉!”超时空军团兵高声道,周围的厄普西隆士兵也是爆发出一阵欢呼,众人纷纷散去。
“这诱饵小队装置真是好用啊。”躲在暗处的谭雅感叹道,随后说到:“跟上那两个人,他们会带我们去到我们的目的地的。”而此时这两位厄普西隆重装大兵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有了“粉丝”了,还是尾随其回家的那种。
“诸位,这一年以来,北美区的太平洋沿岸一直都不太安稳啊。”北美区首府,厄普西隆尼亚,紫宫之中,北美区总异教克里斯汀冷声说道,就在刚才他得到消息,被派往下加利福尼亚半岛支援的舰队在临近西雅图的太平洋海域全军覆没,而这幕后黑手也很明显。就是焚风的“海狼”。
“异教大人,这次行动失利,属下难辞其咎,属下......”克里斯汀话音刚落,北美区的海军负责人就站起身来说道,但是他还没有说几句话,克里斯汀就摆摆手打断了他。
“诸位,我已经在这里听了你们一年的扯皮了,你们每次都信誓旦旦地跟我说下回万无一失,但你们那一次成功了?这一年的时间里,敌人的潜艇屡屡得手,多少帝国的军人都是不明不白地死去,但是你们呢?你们有实际做出什么吗?”克里斯汀说着,言语中带着愤怒。
“今天叫你们过来还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我计划彻底将‘海狼’围剿消灭!”克里斯汀说道,但在他面前的这些海军高官们却是犯了难。
“异教大人,属下也知道这海狼的伤害,但是敌人的潜艇部队神出鬼没,甚至是雷达都难以发现其踪迹,要说围剿的话,的确是有些困难。”那名先前发言的海军负责人说道。
“而且,异教大人,根据我们情报系统的探查,敌人的潜艇部队往往是几艘到近百艘为一组,其分组也是十分不规律,如果说要彻底剿灭恐怕也很难。”一名海军将领说道,他是常年驻扎在前线的一位将领,和焚风海军进行过多次战斗,其中也包括“海狼”,在对焚风海军作战上有着一点的发言权。
“你们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但是我们没有办法,诸位,这焚风的‘海狼’只是一个幌子,他们真实的目的是恢复和发展自己的海军力量,在这一段时间来,我想原本被我们囚禁在西雅图湾的焚风海军舰队也是渐渐活跃起来了吧。”克里斯汀问道,而那位海军负责人也点了点头。
“焚风能成为那联盟的领袖,能与帝国战斗至今,他们可不是傻子,他们心里也清楚,如果他们想要打破我们的封锁,让那悖论引擎重新起飞,甚至是打南极,光靠‘狼群’是绝对不可能的,他们需要的是一支舰队,一支强大的海军舰队,而这也不是‘海狼’能够办到的。”克里斯汀缓缓说道。
“因此,这‘海狼’,必须死,哪怕我们付出再多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