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云倾漪掩下眼神中的炙热,眼眸重新归于平静,这么盯着别人看,确实有点不礼貌了。
“你,是叫倾漪对吗?”闻言,云倾漪挑眉,有些惊讶。
姬昭泽刚刚叫她师妹她并不是很意外,毕竟自己腰间还挂着门主亲传弟子特有的玉牌呢。
只是他是怎么断定自己就是和他师承一脉的师妹的?
许是云倾漪眼中的疑惑太明显,姬昭泽拿出了他那枚象征身份的玉牌,又指了指云倾漪腰间的玉牌,“师妹或许不曾注意过,各门主的徒弟虽然同样是紫玉镶边,但上面的金色纹路却是不一样的。”
云倾漪看了看姬昭泽的玉牌,上面的纹路果然和自己玉牌上的一样。
原来是这样,云倾漪恍然大悟,她之前就好奇为什么同样的玉牌,她和云倾柔还有顾淇卿三人的都不一样,原来还有这样一层意思在。
见云倾漪了然,姬昭泽收回了玉牌,目光扫过商家主几人,商玉在地上瑟瑟发抖,一个字都不敢吭。
反而是商夫人,再见到商玉很是惊喜,飞快跑到商玉身边,抱着她,就开始哭哭啼啼。
商玉一脸嫌弃看着商夫人,内心更是恼恨不已,要不是她,她早就逃出去了,非要嚎上那一嗓子,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她不见了吗?
现在好了,他们都得死,她娘亲居然到现在还搞不清状况!
想到死,商玉本就颤抖的身体,幅度又大了几分。
她不想死。
她才八岁,她不要死!
商玉眼珠滴溜溜转着,看着在场所有人大脑飞速运转,直到看到云倾漪时,眼前瞬间一亮。
那个阮戚好像很听她的话,如果求她,会不会就放她走呢?
想到这,商玉没理会抱着她哭哭啼啼的商夫人,把她推开,跌跌撞撞来到云倾漪跟前,可怜兮兮哭道:“这位大人,求求你放过我,我还不想死,求大人放过我,当年发,我还没出生生的事情,我都还没有出生,那种事不能怪到我身上来。”
云倾漪看着跪在地上的小女孩,面无表情,且不说这是阮戚的事,他们只是来帮忙的,并没有权力替阮戚做决定。
就说这女孩头上戴的珠花,脖子上的项链,以及虽然因为经历了刚刚的风波,而有些破损却依旧美丽的衣裙。
她这身上一件件东西,谁敢确定上面没有阮家人的血?
见云倾漪久久没说话,商玉头磕得更厉害了,额头已经磕破了皮,血红一片。
商玉每磕一个头心里的怨念就加深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