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朝堂,
“禀皇上,东北军营来报,大皇子捐的几万件羽绒服,都是次品。跑绒,起坨,根本穿不了几天!东北军营今年冻伤的兵士,比往年多了三万人!
大皇子沽名钓誉,致使那么多兵士冻伤不能迎敌。今年边陲才百姓被胡掳抢夺了不少粮食,苦不堪言,请皇上定夺!”
太子党的人,在朝堂上直言不讳。
尽管大皇子党有意遮掩,太子党的人,还是早早知道了。
只是在等一个时机,过年要表功的时候,更是一种强烈对比的时候。
“龙云倾,你说说怎么回事?”
皇帝龙泽海自然是动怒了,连因为国库增加了一百多万两税收的喜悦,都一下子冲没了。
“回父皇,儿臣,本是想尽绵薄之力,没成想遇到了奸商,儿臣也是被坑骗的。得多亏兵部尚书大人说出来,不然,儿臣还依旧被蒙在鼓里呢?”
被直呼姓名的大皇子,哭的鼻子一把泪一把,甚是情真意切。
“哦?我记得东北督军朱焕可是你外祖的学生,跟你是忘年交,你怎么现在才收到消息?”
皇帝自然知道,各个皇子都有自己的关系网。所以他要平衡,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太明目张胆,他也没有太过干预。
“这,父皇,可能是朱督军觉得,这事他能处理,所以就没有通知我。”
“好了,你别再说了,罚你一年俸禄,闭门思过一个月!”
皇帝是真的动怒了。
“可是,父皇,过几天就过年了。各国使节会来祝贺,往年都是我来操办的。我实在放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