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是气死了。
老村长也气得不行,去几个老哥哥家里坐了会儿,听到他们的孙儿一个个都在背书写字乖的不行,心里那叫一个酸呐。
自家孙儿倒也会写几个字了,可他是个坐不住的,背书写字都要人死死盯着才行。
听老三说,那臭小子前几日还鼓动了几个小的想一起逃课,被抓回去打了一顿屁股才老实。
当然,不是夫子们打的。
夫子们不好动手,但老三可没什么顾及。上学堂就要好好念书,不好好念书捣蛋的他才不会手下留情。
“想当年我若是识得字,早就被提拔上去了。这些小崽子现在有条件念书还不珍惜,就该扒了裤子打一顿。”
连三爷抿了一口小酒,美滋滋的夹上一根鱿鱼丝。
老村长羡慕的咽了咽口水。
这是江绾那小丫头给村里几个老的送的小零嘴,大家都分给了家中小辈吃,他也不例外。
毕竟真让他们几个老家伙啃,那牙也啃不动了。
偏偏老三这家伙牙口好,能吃能睡还不用操心一家老小。活的甚是滋润呐。
想想家里那乌烟瘴气的,老村长羡慕的都要哭了。狠狠喝了几口酒才又绕回家里。
第二天,老村长一早就转到了江绾家。
虽然老妻现在是没说什么了,但她那妹妹心思多,保不定哪天又想什么歪主意来。所以他想先跟殷大夫说一声,好歹有个心理准备。
“啥?给我说媒?”
殷怀夕觉得有点好笑,那些人是住太平洋吗?管的那么宽?
老村长先是替老妻道了歉,表明老妻现在是绝对没有那个心思的。
“这事吧,村长我知道跟你没关系。我呢这年纪有人想做媒这正常。这样吧,以后若是再有人问,你便让她直接来找我就是了。想说媒,那也得看能不能达到我的要求才行。 ”
殷怀夕没有给自己立下终身不嫁人设,她若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