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眼下府里武格格确实是风头正盛呢。
不过李沈娇还是想着先把身子养好,从前她在闺阁里时额娘便说过女子生产后要好好养身子的。
不然等往后年岁大了那可是有吃不尽的苦头。
哪怕李沈娇生产后身子养的不错,但她也不愿意拿自己的往后去冒险。
李沈娇不愿在这个话题上多提,撑着手语气轻松地说起别的:“对了,给兄长备好的东西可送去了?”
秋壶颔首,身子跟着往前倾了些:“昨儿个夜里拾掇好放进包袱里,今早才让小路子亲自去了。”
李沈娇“哦”了一声:“我说今早怎么没瞧见他。”
秋壶应了声。
李沈娇坐着和秋壶和林嬷嬷说着话,忽然却听见冻梨的吠声。
“你这畜生,离远些。你们是死人吗?就由着那畜生靠近大阿哥。”
李沈娇对于这道声音实在是说不上有多敏感,只是听着说起的是大阿哥,猜出是大阿哥的奶嬷嬷的声音。
她皱了皱眉:“快去瞧瞧。”
听着那奶嬷嬷的话实在是有些不好听。
冻梨的性子她是清楚的,平白无故不会随意去亲近旁人,再有就是她方才分明先让冬生去了另一边。
这会儿怎么好端端地会听见冻梨的吠声。
李沈娇说着也站起身去,自然还是担心会对冻梨不好。
李沈娇赶到的时候正见着大阿哥的奶嬷嬷踢开驱赶着冻梨,冬生拿身子半挡着,瞧着身上也挨了几脚。
秋壶最先看不过去,上前推开奶嬷嬷:“嬷嬷这是做什么?在侧福晋跟前拉拉扯扯动手动脚的也太失礼了一些。”
大阿哥的奶嬷嬷姓程,这会儿见到李沈娇先是挣脱开了秋壶的手,而后才拉着一旁的大阿哥俯身行礼。
不过行礼时大阿哥的目光还往一旁的冻梨瞧。
冻梨虽说名叫冻梨,只是浑身皮毛雪白,加之来到东院之后冬生他们养的好,皮毛白得都有些发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