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青有些尴尬：“那什么，这么说也不算错……”

解释还不如不解释，好在历千帆出场，打断了这个小插曲。

九序冥虎与重瞳魔女的战斗，一触即发。

高台上，三名仙帝都在看着阮灵。

他们的脸上各有欣慰，忌惮，回忆。

欣慰的是，重瞳魔女不需要长青、姜田出手，仙界便有人能够应对。

忌惮与回忆……

“你知道重瞳者的能力吗？”江清月问道。

长青觉得这好像是在问自己，当即回道：“不知道。”

“你没与她战斗过吗？”江清月继续问道。

“没有。”长青摇了摇头。

天衍仙帝在旁解释道：“重瞳者，不修炼法则。但却能看到法则，所以也能攻击到法则。但是，他们能看到的，不只是法则。”

“魔界曾经出现过一名重瞳者，是位魔帝。她能看清月神的所有镜像，她能看透所有人的……本质。”

天衍仙帝的形容，令长青觉察出重视与棘手。

“她的攻击很奇特，奇特到任何防御对她来说，都是无效的。”

“她的防御也很奇特，奇特到任何攻击，都伤不到她的根本。”

随着天衍仙帝的话，长青想到了阮灵的“本体”模样。

那一道道被阮灵无视的伤痕，有了合理的解释。

“天仙境的重瞳者，是个最脆弱的阶段。”天衍仙帝说完，便不再开口。

长青当然听懂了，这是在暗示自己，现在就杀了阮灵。

长青的眼里，并无杀意，他只是看着阮灵，静静笑着。

“历千帆杀不了她。”多宝仙帝补充道。

“那是历千帆的事。”长青紧接着说道。

多宝仙帝转头看着长青。

长青随口道：“我是一号天魔，是她的领队。她是我从魔界带来的，我的命令对她有效，她杀不了历千帆，我也没有杀她的理由。”

顿了一下，长青继续道：“至于她的潜力、隐患，在我看来，不是威胁。”

多宝仙帝欲言又止，他觉得他不用再强调重瞳者的强大，因为长青更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