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里的皮皮西人来说,进入烫金的时刻工作,是他们后代最大的期许了。”
“和黎明的时刻对比,烫金的时刻只有极少数人愿意同我交流,甚至还需要收费。”
“我离开之前前站在十字路口,看着一群又一群人像风一样匆匆掠过钢铁的丛林,只为把赚来的苜蓿币锁进银行金库。”
“我不知道 他们是否会再次打开那些金库的门。”
“但在我离开前,我亲眼目睹一位衣冠楚楚的皮皮西从空中跌落,而周围的人依旧穿过了他。”
“还有更多的人,镇静地排在天台前,等着轮流跳下去。”
“真不知道他们是因为破产,还是因为精神压力过大。”
“不过还好,在同谐的庇护下,他们并不会真的死亡。”
瓦尔特想起了在故乡时的一些商业竞争。
其中有一句着名的问话。
究竟哪一个下落的更快?是一个人的身体,还是他的股票?
他叹了口气。
“听说蓝调的时刻十分浪漫,黄泉小姐可曾见证了什么故事?”
“浪漫?”
黄泉摇摇头。
“也许瓦尔特先生也听说过,那里有一艘名为黄昏号的巨轮停泊在梦海之上,轻歌曼舞,夜夜不休。”
“我在那里遇到一位苍老的妇人,她在港口盼着多年前离开的爱人归来,在停滞的时间里等待了无数的时间。”
“潮湿的海风里,她谈起自己的青春,就像许多渴望财富与机遇的人们,他们为了追逐梦想来到匹诺康尼,他的意识却留恋在了梦海深处不愿离开。”
“末了,她提议坐上灿板,在近海上继续我们的对谈。”
“我答应了,同她一起登上小船,可她却再没说些什么,只是茫然地望了海天相接的尽头许久。”
“最后在我的提议下,我们回到了沙滩。”
浪漫的时刻,充满了背叛。
黄泉最后去过的时刻,是薄暮的时刻,也就是三月七之前去购物的时刻。
瓦尔特开口道。
“薄暮的时刻是时尚、奢侈与消费主义的梦境,我的同伴也拜访了那里,还购买了不少衣物,特产,印象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