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剿匪,不是我魏延身先士卒?
可你又是怎么对我的?
一直以各种理由压着我,让我当最底层的小校。”
“反观杨龄那样的无能之辈,却被你委以重任,成了长沙上将军。
这也算待我不薄,有恩于我吗?”
魏延说得韩玄哑口无言,事到如今,韩玄就算后悔也没有用了。
“我投降...
魏延,我愿降!
投降不杀,你不能杀我!”
“抱歉,其他人都可以降,唯独你韩玄...
小主,
我不接受你的投降!”
韩玄惊恐道:
“魏延,莫非你要公报私仇?”
“这又是从何说起?”
魏延笑道:
“你犯上谋逆,本就罪不可赦。
吾早就立下军令状,要把你的人头带回去献给陛下。
我魏延,可不能食言啊。”
“对了,要说报仇,也算是吧。
毕竟我看你不爽很久了。”
魏延说话间手起刀落,一刀将韩玄头颅斩落。
“韩玄人头在此,谁敢反抗朝廷天兵?
不想死的,都跪下投降!
本将可以保证尔等不死!”
魏延摧枯拉朽般力斩韩玄,长沙士卒无可匹敌,尽数跪地请降。
长沙一郡,也为魏延所得。
颜良、文丑两员大将率军攻打桂阳,截住了桂阳太守赵范的部队。
看着远处旌旗如林的敌军,颜良感慨道:
“我们兄弟,已经有多少年没有携手御敌了?”
文丑道:
“想当年在河北之时,你我兄弟堪称无敌,无人能与吾等一战。
直到陛下麾下的一众猛将攻入河北,吾等才知晓,这天下有多少武道绝伦的强者。”
颜良笑道:
“天下猛将,皆聚于陛下身旁,辅佐陛下中兴大汉。
这证明陛下乃是天命所归。
除了这些猛将之外,咱们兄弟又怕得谁来?
今日一战,就要让荆襄之人,知晓咱们兄弟的威名!”
文丑也笑着附和道:
“大哥说得在理!”
桂阳太守赵范立于阵中,被身边一众猛将护住。
两员衣甲鲜明的猛将,一左一右策马立在赵范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