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度的脑袋,如同西瓜一般炸裂开来,被黄叙一锤击杀。
黄叙又是一锤,将刘度的帅旗砸断,大喝道:
“不想死的,都跪下投降!
倘若迟误,刘度便是你们的下场!”
黄叙的一对擂鼓瓮金锤实在太吓人了,在场的零陵士卒兴不起任何反抗之心。
除了逃走的士卒外,剩余的零陵军士卒尽数匍匐于地,等待着汉军的收编。
刘度、刘贤父子尽数战死,活着的只剩一个邢道荣。
至此,零陵之战也没什么悬念了。
清点过战场之后,黄叙像提着小鸡崽一样将邢道荣提到帐中,掼在地上。
“邢道荣是吧?
就是你让我跟父帅受死?”
“我现在就站在你面前,倒要看看你想让我怎么死。”
“小人不敢!
小人不敢啊!”
邢道荣连连对黄叙叩首,口中说道:
“黄将军神勇,小人心服口服,又岂敢跟将军相争?”
黄叙淡淡道:
“是吗?
当时你拿大斧子砍我妹妹的时候,可是硬气得很。
听说你是零陵上将军?
那我得让你为刘度父子尽忠,成全你忠义之名啊。”
“来人呐,把这邢道荣拖下去砍了。”
黄忠就坐在大帐正中,没有任何表态,似乎认可了黄叙之言。
两旁的亲卫就要上前,将邢道荣拖出去行刑,这可把邢道荣吓惨了。
“黄将军!
黄将军饶命啊!”
邢道荣疯狂向黄叙磕头,口中哀嚎道:
“小人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妻儿!
小人不能死啊!”
“久闻汉军乃仁义之师,仁爱百姓。
小人的老母妻儿就是百姓!
求将军看在他们的面子上,把我放了吧!”
“放了你?”
“只要将军愿意放了我,让我做什么都行!”
“你原来是做什么的?”
邢道荣哭丧着脸,对黄叙道:
“小人原来就是个杀猪卖肉的屠户。
因为有着一把子蛮力,就混进刘度军中,当了上将。”
“既然你是杀猪的,那以后就继续干老本行吧。”
黄叙对黄忠道:
“父亲,将此人送到屯田营,为将士们养猪宰猪如何?”
黄忠没有马上回答黄叙,而是对黄舞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