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范疆一惊,举目向四周张望。
只见一名身披褐色战甲、神色阴郁的年轻将军向自己走来。
这名年轻将军,正是刘备的养子刘封,如今来关羽帐前听用。
“原来是少将军啊。”
张达对刘封一笑,拱手道:
“我等拜见少将军。”
刘封摆了摆手,说道:
“我只是父亲的养子罢了。
父亲已有亲子,我又算得上什么少将军?
现在父亲已然归附大汉朝廷,少将军这个称呼,就更不用再提了。”
张达笑道:
“少将军说笑了。
以你的能力,就算不仰仗玄德公,也能成就一番事业。
在我们心中,你永远都是少将军。”
“好了,闲话少叙。
你们刚才在说什么,要当逃兵是吗?”
范疆解释道:
“少将军听错了。
我们正在研究如何整肃军纪,避免出现逃兵。”
“原来是这样啊,二位将军果然治军严谨。”
张达看刘封摆着一张臭脸,不想跟他多说话,便开口客套道:
“今日无事,我们兄弟打算出去喝两杯。
少将军要不要一起?”
按道理来说,刘封与二人交情并不深,应该直接拒绝才是。
哪知刘封竟然点头应道:
“也好。”
范疆和张达面面相觑,有点发懵。
二人怎么都想不到,他们只是客套一下而已,刘封竟然真答应了。
没办法,他们两个只好带着刘封来到城中一处酒楼,找个雅间坐了进去。
两人身为武将,过着有今天没明天的日子,倒是不能亏了自己的嘴。
美味佳肴点了一大桌,酒也是四海商会出品的佳酿。
刘封酒到杯干,转眼间便喝了两壶酒,比范疆、张达喝得还多。
范疆小心翼翼的问道:
“少将军,你这是怎么了?
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你们说,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刘封已然有了几分醉意,面色涨红道:
“在我小的时候,家主就告诉我要成为一个有用的人,也好为寇家光耀门楣。
因此我拼命的读书,拼命的学习武艺、兵法,就是想让家主高看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