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个多小时的颠簸,苏北才终于看到了熟悉的临平孤儿院几个大字,他叫出租车司机再往前开了一段路,一股熟悉感扑面而来。
破旧生锈的大铁门,两米高的铁质围栏上布满了爬墙草,也算是为了门口增添了一点生机。
其实在整个临平市所有孤儿院中,临平孤儿院真的算是很小的,占地不到一千平米。
而它之所以能用临平命名,只是因为它是最早建成的孤儿院,距离现在最少有五十年历史了,算是临平市最早的一批建筑。
因为是公益性质,以前没有这么多的孤儿院,也就根本没想过取名这件事,但是随着社会不断发展,好心人越来越多,孤儿院也随之越来越多,后来为了跟其他孤儿院区分开来,政府才取名临平孤儿园。
此时的大门外的保安亭里,坐着一个年龄五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这就是苏北心心念念的院长妈妈袁妍丽,虽然她才年过半百,单位了孤儿院操劳的她,现如今已是满头白发,满脸的皱纹了。
而这临平孤儿院,就是袁妍丽从她妈妈手里接过来的,为了节省孤儿院的开支,让里面孩子们的生活过得更好一点,一直以来都是她一个人管理着孤儿院。
袁妍丽这时也注意到了出租车,拿起旁边放着的棍子,从保安亭里走了出来。
“你们是谁?来干嘛的?”袁妍丽警惕的说道。
因为苏北坐在后排,所以袁妍丽并没有看见他。
苏北见状,立刻从车上走了下来,来到了袁妍丽的面前,亲切的喊道:“院长妈妈,是我回来了。”
袁妍丽听见苏北的话,顿时将手中的棍子放了下来,因为只有从临平孤儿院出去的孩子,才会叫她院长妈妈,她仔细的打量着苏北,感觉有眼前的男人很熟悉,但一时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