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均表示肯定。
第二天的比赛非常平淡。
嵬名氏这边依然是游坦之上场,野律氏那边却只是派出了一名平平无奇的武将,想是已经再无人可用。
比赛结果更是毫无悬念,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此人便被游坦之突发一掌强势震下擂台。
就此,争执已久的“御内六班直”统领职位之争就此结束,嵬名达达顺利就任统领一职。
赛后皇帝为表彰游坦之战绩,欲敕封游坦之为“御内六班直”副统领一职,并赏黄金千两。
游坦之深知皇帝此意不只是简单封赏,更是想借机拉拢自己。
因此他只接受了财物,副统领一职却被他以自己是汉人,不宜任职西夏国为由婉拒了。
随后向李乾顺辞行,李乾顺数次挽留,但终究耐不过他态度坚决、言辞恳切,无奈允准。
此一次西夏之行,虽耗时数月,却也收获颇丰。他不仅学会了梦寐以求的小无相功、白虹掌力等李秋水的武功,就连自身的北冥真气也深厚不少,顺带着凌波微步更是走的纯熟。
游坦之想着离家已半年有余,游坦之记忆里游骥的生辰是在十一月底,算起来今年正是他五十大寿。
此时已是十月初,还有近二个月时间,作为游骥唯一的儿子,父亲大人五十大寿自己是无论如何也要赶回去的。
聚贤庄乃是在河南郑州一带,游坦之便即单人独骑奔郑州方向赶路。好在手里金银甚多,想着时间也还充裕,也就不至于风餐露宿,算是边走边游。
不一日,来到一处城下,抬头看去,只见城墙高大,墙头上书二个大字:“洪州”。
洪州已经是西夏和大宋边界州城,往南的保安军便是大宋属地,保安军再往南便是延安府,游坦之还记得水浒传中鲁提辖曾在延安府老种经略相公处做事。
想到立马要进入大宋境地,游坦之也不禁心内雀跃。
入得城来,但见不同于灵州城的繁华,洪州城虽也算不小的一座城池,但城内不论人流还是店铺,均是少了很多。他逛了半天,才寻得一处还算过得去的饭店,此时早已是人困马乏,便走了就去。
进门前有小厮牵过马去马厩间,草料伺候自是不提。他要了二斤熟牛肉,一只烧鹅,二个时蔬,一壶酒,边吃边饮,倒也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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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子见游坦之衣着不像西夏人士,过来搭讪,一问之下原来他也是大宋人士。仁宗宝元二年,因不满李元昊脱宋自立皇帝,宋仁宗下令进攻西夏,使得宋夏战争爆发,掌柜子祖上乃是环洲人士,为躲避战乱逃难至此,后又机缘取了本地女子,便在此成家立业。
聊得高兴之余,掌柜子还送了游坦之一小壶酒,乃是自家小酿,香味独特,口感醇厚,远非一般市面所卖。
这时,只听得一声佛号传来:“阿弥陀佛。此间掌柜既与我等同属大宋人士,为何不将那小酿与贫僧也送来一壶尝尝?”
此话听来矛盾十足,既然口宣佛号又自称贫僧,定是个和尚无疑,为何还要讨酒喝呢?
店里客人本不多,这一声来的突兀,众人听得清楚,便都循声望去,但见说此话之人果是一个和尚,身材极矮,却肥胖之极,尤其是凸了个大肚子,就像是有了八九个月身孕的孕妇一般,宛然就像个大肉球。
但见这矮胖和尚右手才抓着一个羊头啃了,左手便拿酒葫芦咕噜噜喝了一大口,喝完一抹嘴,嘴里兀自喋喋不休:“难喝,难喝,真乃劣酒也。”
“这是哪里来的和尚,怎么边吃肉还边喝起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