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恭维姥姥我。”巫行云轻哼道,心说姥姥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跟达摩相提并论,这太夸张了。
“这可不算恭维。”李羡鱼微笑道,“在我看来,古人未必就比今人强,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高。
达摩,大概是他那个时代的最强者。
而当今天下,谁能胜得了我家天山童姥?”
巫行云道:“那是你见识太浅薄了,至少少林,肯定有隐世高僧,姥姥我可不敢去招惹那群秃驴。”
“隐世高僧?”李羡鱼想到了扫地僧,继续微笑道,“那他们最多只能算是高手,还是没法跟童姥你相提并论。
在晚辈眼里,童姥你是旷古绝今的武学大宗师。”
“你太夸张了。”巫行云小脸有点绷不住了,面颊上不受控制地浮现些许羞喜之色。
“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李羡鱼轻吟一句,舔道,“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童姥。”
巫行云小脸彻底绷不住了,一双大大的萌眼弯成月牙,喜笑颜开。
随后,十分大方地为李羡鱼提供了十多种欲生欲死的服务…生死符。
默默感受一番,李羡鱼轻舒一口气,看向巫行云,感谢道:“多谢童姥。”
体内多出的十多种生死符,全是阴属性,冰凉冰凉的,祛火效果极佳。
巫行云傲娇地哼了声。
李羡鱼笑笑,招来了阿碧,研究珍珑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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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珑棋局上已有近二百子,黑白对弈,棋局局势波云诡谲,劫中有劫,当中似有千变万化,极为复杂。
阿碧于棋之一道,颇有造诣,从阿朱那得了棋局后,每有闲暇时间,她便在研究。
越是研究,越觉复杂深奥。
“你执黑子,负责守;我持白子负责攻。”李羡鱼坐在棋盘前,微笑说道。
“好。”阿碧轻声道,黑子占尽优势,是摆出这棋局之人所下,相对而言,要简单些。
李羡鱼落下一白子。
阿碧思忖一二,落下黑子。
李羡鱼落下第二颗白子。
阿碧跟上。
接连十多步后,李羡鱼眨了眨眼,好像要输了。
“臭棋篓子。”一道鄙夷的细细声音传到了李羡鱼耳中。
李羡鱼面色如常,又落下一子。
“就你这水平,还想破解珍珑棋局?”巫行云传音,不吝嘲讽,心里很是无语。
阿碧看了眼李羡鱼,犹豫道:“要不你悔两步棋吧。”
“继续下。”李羡鱼微笑道。
“哦。”阿碧听话的落下一子,结束了棋局。
李羡鱼看了眼阿碧,吩咐道:“去给我倒杯酒。”
“哦。”阿碧很乖巧。
李羡鱼看了眼阿碧的秀婉背影,一边捡起棋盘上他和阿碧的落子,一边低声道:“童姥,下一局,你来下。”
巫行云蹙眉,凝视着棋盘,缓缓道,“我破不开。”
李羡鱼道:“我教你。”
巫行云翻了个白眼,懒得搭理。
阿碧走来,为李羡鱼送来一杯美酒。
两人继续对弈。
走了三步棋后,阿碧忍不住偷瞧了眼李羡鱼,忽然就感觉这位李大哥的棋力,增了十倍不止。
“好奇怪啊。”阿碧心里犯嘀咕,落子的速度越来越慢了,额上渐渐浸出了汗水。
李羡鱼落子的速度也是越来越慢,不过他的神色淡定从容极了。
反倒是站在他身后右侧的巫行云,小脸变得稍显苍白,一双大萌眼死死地盯着棋局。
真正跟阿碧对弈的,是她。
二十六子后,巫行云再也无法落子。
“自斩一刀试试。”忽而,巫行云耳边响起一道略显浑厚的声音。
“嗯?”巫行云一惊,看向身前的李羡鱼。
李羡鱼则看着阿碧,问道:“阿碧,你刚刚有听到我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