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确是在比武大会期间闹了一点小事,可也不至于这般说他们不是吧?他们也没有在雷云宗里大肆破坏啊?也没有伤及我们雷云宗弟子啊?”
听罢,寒威愣了,他万万没想到,为什么寒月要替他们说话?这一幕的感觉就像是被亲人背刺那样子难受。
“既然你知他们闹事,为何帮他们说话!你的身份,可是我雷云宗弟子!”
见宗主怒了,女子也不再那般胆怯,抬起头,注视着他,反问着:“那如果他们这种行为也算是卑鄙无耻之徒的话,那我们雷云宗又算什么!”
女子声音越来越大,让宗主感觉都不认识她一样了。
“宗主,你和长老们在比武大会期间一言不发地离开,又是为何?!
妖兽来袭之时,你们又在哪里?!
它们进雷云宗大肆屠杀弟子们与天下百宗之人的时候,你们却在雷云山外面躲着,为什么?!
就为了等一个时机反抗吗?!可人都死的差不多了,反抗还有那么大意义吗!?
这一切,只怕是你和长老们出的诡计,借妖兽之手,屠杀天下百宗年轻一辈!
这不是罪过吗?!这不更加卑鄙无耻吗?!这不就是让我们雷云宗颜面扫地吗?!”
说完,寒月气喘吁吁,眼神怒视着前面这位曾教导自己多年的宗主。
这一刻,连寒威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似乎一切都知道了。
可宗主并没有责骂之意。
只是缓缓开口:“宗门的计划,还轮不到你来评论,而且,现在的你,是在以下犯上!”
寒月像是说上头了,把自己的理解继续说了出来:“只怕这不仅仅是宗门的计划吧?
就我们雷云宗的实力,根本不可能抵御那么多强大的妖兽,显然这其中,必定有他人在场,困住妖兽,这是宗主你们和他们这些未知身份的人的计划吧?
若是让别人知道我雷云宗是那种依靠勾肩搭背才能保全宗门之徒,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
对女子几乎完全正确的推理,寒威却出奇地表现得很平静,反而还说着:“寒月啊,有些东西心知肚明就好了,不必这般口无遮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