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爷我怕你了,我说我一直眼皮乱跳。”
这个白静君,还是张荣奎!至于刚才那个被张荣奎控制的厨师,只有张荣奎知道此时是生是死。
安休甫淡淡说道,“别喊爷爷,我没有你这么老的孙子!”
张荣奎笑容收敛,眯眼问道,“我喊你一声爷爷,你敢答应不?”
安休甫没有接这个话茬,“帮我杀一个人,我把砚台还给你!”
张荣奎懒洋洋坐在茶几上,拐杖放在两腿之间,这形象真的很辣眼。
张荣奎淡淡问道,
“你要是能从寡妇手里拿到砚台,道爷我.....”
安休甫抬手,
“打住!你的嘴今天开过光,不然你一会儿又要自己打自己脸!一把岁数了,要注意自己的名节,也注意自己的信誉和口碑,别动不动赌咒发誓!”
说完安休甫把拴着砚台的红绳从兜里取出来,接着冲着张荣奎抖了抖,
“这个红绳半小时前拴着一个砚台!”
安休甫手里的红绳呲溜一下被张荣奎给吸入手里,张荣奎咧嘴笑,
“这个寡妇是乱了方寸了吧,把砚台当板砖扔到合泰宾馆里来了?怎么不砸在道爷我身上,就扔你脚跟前了?”
安休甫一本正经说道,“好人有好报吧,行善积德,总没坏处的。”
张荣奎跟吃了苍蝇一样皱眉,“去去去,少跟道爷我谈功德!说吧,你要杀谁!”
安休甫,“白延肃!”
张荣奎愣一下,接着摇头,
“换个条件吧,真的是无知者无畏,你是真抬举道爷,御尸门掌门啊。”
安休甫眉头微皱,“杀不了白延肃,你跑这里来又为了什么?”
白静君缓缓站起来,戏谑的说道,
“杀你啊。”
这三个字出口,手里的拐杖猛然朝着安休甫甩了过去。
安休甫来不及闪避,被拐杖带着朝后飞退两米,牢牢被钉在墙壁上。
张荣奎缓缓站起来,
“作为我用了一年多人傀,对我能藏住什么秘密?”
安休甫双手抓着胸口的拐杖用力摇摆,拐杖纹丝不动。
朝前走,想要挣脱拐杖。
但仅仅一步之后,就无法再挪动分毫。
一股子无形的力量把他吸在拐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