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休甫吓了一跳,但是发现胡文贞是在笑,也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的好笑了,他现在很认真,也很生气。
张荣奎沉默一会儿,换个口吻,
“好,我退一步,你说什么法子!”
安休甫嘴角上扬,
“叫我一声爷爷,兑现你的承诺!先把你个人的信誉竖起来再说!“
张荣奎冷冷说道,”你是得寸进尺了?“
安休甫说道,”谁说的,如果再见到我,就是我孙子?不发道誓,你就能信口开河了?我也给你一分钟,要是不喊,咱俩别谈了,你在我这里没有什么信誉!“
胡文贞依旧在笑,但是不经意间,把腰直起来,小声问道,
“他要敲门吗?”
安休甫看向胡文贞,胡文贞在笑,是笑着问出是不是有人要敲门。
安休甫这一刻,也感受到胡文贞的变化,这是由内而外的自信。
胡文贞没有把门外的张荣奎放在眼里!
安休甫彻底放下心来,也是此时,楼道里传来两个饱含怒火的字,
“爷爷!”
安休甫笑了,胡文贞也捂着嘴笑了。
张荣奎毫无情绪的声音传来,”道爷我从往后,要养尸,要养一个尸王出来!“
这是第二个要把他养成尸王的,第一个是孙八逊。
安休甫死后不想被人折腾,冷冷说道,
“谢谢提醒,发个道誓,我告诉你砚台下落后,你以后不许对我再打击报复!”
张荣奎这一次比喊那个爷爷都思考的时间长,但最后还是愤恨的在外面说道,
“我,张荣奎发誓,只要安休甫把砚台下落告诉我,我与他恩怨一笔勾销!”
安休甫说道,“把眼瞪大,看看左边楼道窗户为什么开着!”
张荣奎不说话,呼吸很重。
什么叫灯下黑,那砚台,就被安休甫翻过来垫在窗户那里。
安休甫不拿,是不相信寡妇真把砚台当板砖,再说了他也没有想着拿走砚台。
胡文贞准备开门去看看张荣奎现在的窘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