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脑袋靠着安休甫的肩膀,又说道,“无所谓,反正下次再丢了,我还哭,我看你给不给我。”
接着闭眼睡着了.......
.......
第二天一早上,苏禹敬是热醒的,醒来发现自己依旧跟八爪鱼一样抱着安休甫。
慌乱起床,把被褥全部抱回了卧室。
之后又去给安休甫做饭,冰箱基本空了,只能烧个茄子,调个凉菜。
在厨房里做饭,电话响了。
她看看来电,犹豫一下,还是接通了电话,“喂?”
电话里一个男人愤怒的声音传来,
“我以为你死在绥原了!现在在哪?让花子送你去车站,马上回来!”
苏禹敬深呼吸,“我不回去!”
电话那边的男人大吼,“回不回由不得你,除非你死在绥原.......”
苏禹敬把手机挂断。
她闭上眼,眼泪很不争气的又流出来,她深吸一口气,低声跟自己说,
“不哭,不哭,对他们哭,没有用的。”
为什么都觉的她该死在绥原?难道这个阁主的位置真的这么重要?
自己替花子跑到那个店里,九死一生活着出来,难道就没有人该跟她说句谢谢?
花子进入府门内,自己让张荣奎出主意,让花子从里面逃出去,难道不该有人跟她说句谢谢?
花子挑唆罗泽,送一个木季初到店内差点把她害死,难道不该有人跟她说句对不起?
做饭其实她以前并不会,就是因为要照顾花子,所以什么都学会了。
手机一直在响,她再也不接了,她打定主意不回,没有人能把她如何。
饭菜做好,换了衣服,推开次卧门,本想唤醒安休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