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休甫走出来,冲着张荣奎说道,“道爷你先坐,我给你泡壶茶。”
张荣奎坐到沙发上,“不用麻烦了,你也知道,我来做啥,你直接提条件......”
安休甫本来拿着茶杯准备泡茶,听到张荣奎这么迫切,把茶杯放下,转身进了书房,拿着一包烟和一个烟灰缸走出来。
安休甫坐下,抽根烟出来给张荣奎,张荣奎接过,继续一脸堆笑,等着安休甫开口。
安休甫也点燃一根烟,把另外一个烟灰缸从茶几下拿上来。
张荣奎把安休甫次卧拿出来的烟灰缸,放到自己跟前,朝里面弹弹烟灰,目光落在安休甫身上,
“小安啊,那个店你也进去过,你说叶朝雄自己的儿子,他都救不了,你也不能把你的死,赖在我头上对不对.....”
苏禹敬本来在一旁坐着想听听两人谈啥,但张荣奎开口,就提到这事,她坐不住了,起身去拿安休甫刚才放在水桶上的茶杯。
安休甫说道,“张道长,这个不用再解释了,你这是拿着铁板治罗锅,治病不顾生死,不过现在也不错,我起码癫痫是根除了!你也算履行了承诺了。”
张荣奎有些尴尬了,他当初为了骗安休甫养鬼仕,许诺给安休甫治疗癫痫。
结果这癫痫是根除了,但人也没保住,这老脸实在有些挂不住。
也不敢继续深究这个话题,一脸媚笑的试探问道,“那,那你还有什么条件.......”
安休甫打断了张荣奎,伸手指指张荣奎手跟前的烟灰缸,
“道长,东西我不是给你了?我怕上面沾上灰尘,就买个防尘套给带上去了!”
张荣奎目光下移,落在自己手跟前的烟灰缸上,顿时脸都绿了。
安休甫居然买的一个廉价的塑料套子,裹了一圈砚台,匆忙起身,慌乱的把烟丢地上,捧起砚台连吹几口气。
安休甫皱眉,“道长,你紧张什么?我从合泰宾馆把它扔马路上,都没有碎个口子,你是不是紧张的有些过分了?”
张荣奎撕开外面的皮套,笑容收敛,一脸愤怒,“混账,太混账了,这是法器!”
安休甫说道,“我也知道啊,我要是不爱护,至于花两块五,买个套子给缠住?”
苏禹敬肩膀抖动,茶杯里的水都洒了出去,她很快又收起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