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你回家没,我今晚先去......”
叶苏玲声音哆嗦,“安休甫死了,安休甫死了......”
苏禹敬短暂的沉默,突然笑了,她还没有离开绥原,安休甫就死了。
自己不是安休甫的命星?那谁是?
电话那边叶苏玲久久听不到苏禹敬的声音,接着说道,
“姐,他们用遮星盘和万源诛邪杀了安休甫.....”
苏禹敬还是在笑,她想说什么?想对安休甫说个活该!但这个愤怒出现,转瞬消失。
她愤怒也愤怒不起来,悲伤同样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悲伤。
过了许久,苏禹敬说了句,
“我知道了。”
之后就把电话挂断了。
她徒步离开了火车站,七站路,走了近半小时到家。
当她取出门禁卡时候,又把手缩回去,自己的家究竟在哪里?这是安休甫家,她已经搬走了自己的东西。
这个犹豫并没有持续多久,她取出了门禁卡,进了小区,这里或许以后,将来都是她在绥原的家。
离开绥原,她不知道自己该去哪。
门打开,家里就如她离开时候一样,没有少什么,也没有多出什么东西来。
她第一次发现,自己住了这么久,这个家里却没有因为自己多添置一件东西,也没有因为自己离开少一件东西。
..........
四月十八日早:
一道人影落在刑堂门口,敲敲叶秉良的车窗,叶秉良睁眼,在看清楚敲车窗的人后,一咕噜坐直身体,
“老周?什么事?”
家里终于有人联系他了,让他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老周咳嗽一声,“刑堂判文出来了,有人纂改了判文,你姑姑让我问问你,苗花花的死,那个日志本里原文是怎么写的?你好好考虑一下。”
叶秉良一颗心瞬间凉了半截,“考虑什么?他一天就在学校里,苗花花死在自己家吧?这栽赃也太没水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