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子脸上的高深莫测没了,但也对安休甫不敢露出怨恨和轻蔑这种目光。
自己活着,而且力量也恢复了,说明恨君生肯定被安休甫放出来过。而现在不知所踪,应该还是在安休甫的手里,
“能不能放他出来?”
安休甫,“店内被黎丽茹拿走,他就可以离开了,是他赖在我身体里不走。”
戏子瞪大眼,“那就是说,他见到我了?”
安休甫,“不知道,我也没问。”
戏子,“那他现在去哪了?”
安休甫,“他说本来就不该回来,回到府门内,那才是真正的折磨,现在这点纷争算不得什么。没其他事,我也走了。”
戏子疾走几步,绕到安休甫前面,“你的建议呢?”
安休甫又取了一根烟点燃,
“没什么建议,我换位不到你的角度去思考,也不知道你们两个究竟在躲避什么。至于我,我自己连自己的命运都控制不了,还给你指点什么?”
戏子盯着安休甫的背影,幽幽说道,“说实话,我也觉的你跟那个苏禹敬很不般配,那就是一个泼妇,你以后郁闷的日子不会少!”
安休甫假装没有听到,从昨天到现在,苏禹敬一个信息都没有回复他。
走出去一段,他又取出手机给苏禹敬打电话,手机一直没人接听。
他收起手机再次朝着店内走来,戏子靠墙站着,
“你如果不爱听,就当我什么都没有说。”
安休甫,“你对长平府的那个阴阳行使了解多少?别说你偶然发现他的,我想听实话。”
戏子摇头,“给不了你建议,上次医院里收走的那个法魔,被他给磨灭了。这也是我会注意到那个御魔府的人的原因。”
安休甫伸手挠挠脑袋,他的脑子已经完全跟不上趟了,这突然冒出来的人,肯定是有人请进来的。
可是像那个长平府的阴阳行使,究竟站哪边?
函西这些势力,从灭那一盏灯其实就能看出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