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涞北一路上,都在为自己逃跑找理由,为自己的恐惧找合理的借口。 她现在确实心情很复杂,脑子都是木良义对安休甫的评价。 这些话,在她和安休甫没有在一起之前,她都能替安休甫找到合适的理由。 可是现在呢?自己究竟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