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休甫从宁大有身上背过阮海龙,“知道什么啊?让你多吃肉,你就是要吃面,缺钙了。”
宁大有看着安休甫,“教授,真的只是缺钙?”
安休甫,“还缺心眼,人越老越偏执!我带他出去调理一下,没什么大问题。”
宁大有看向阮海龙,“龙哥,听楚教授的,他比咱们懂。你可别放弃,我来这里是跟着你发财的,你可不能这么就把我丢下不管了。”
阮海龙不挣扎了,沉默一阵,
“我要是死了,我绥原那套房子就给你了,让楚教授做个见证.....”
宁大有打断阮海龙,“嗨,别跟我玩虚的,你那房子不是早就写了遗书给你前妻了?”
阮海龙又唉一声,“唉——,十年了,咱俩都快活成两口子了,跟你连个秘密都没。她不要,就给你。”
宁大有一脸不耐烦,“去去去!我有媳妇,别在这里肉麻了。”
安休甫也不再说什么了,背着阮海龙朝着门外走去。
说再多,关键是让阮海龙站起来才是真的。
今天也奇怪,寡妇竟然没有交代任务。
初晨的太阳照在阮海龙身上,阮海龙心中的阴霾少了一大半,精神好了不少。
从安休甫背上下来,手不抖了,但是腿还是有些不利索。
站在太阳下,手扶着安休甫的肩膀,“先别出去,在这里让我晒一会儿。”
安休甫拿出烟,给阮海龙一根。
阮海龙点燃烟,深吸两口,回头看着娱乐城,
“那个林万鸿,不是林屁蛋,他不认识我。”
过了一会儿,没听到安休甫没有应声,又说道,“或许他已经记不得我了吧,毕竟都十七八年没见了。”
安休甫,“是不是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