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是有记忆的,陈宏波倒是没有查出来什么,但是关于他父亲陈建兴却有迹可寻。
十年前有一篇新闻报导,说阳市柳沟镇镇中学老师陈建兴救落水儿童差点被水冲走的英勇事迹。
陈宏波的父亲目前是阳市第六中学的校长,查一下他的履历就明朗了。”
“十年前,陈宏波18岁,其父亲在柳沟镇任教。而柳红梅家就在柳沟镇上,两个人极有可能认识。”
“是的,我还查到了一则信息,是关于有家长投诉跟柳沟镇一墙之隔的柳记卤鸭店。
说卤鸭店在后院养鸭子,宰杀鸭子,血腥味太浓,鸭子的叫声还影响孩子们上课。
柳记卤鸭店的店主就是柳红梅的母亲,柳春娥。”
挂完凯文的电话,陶然笃定道。
“看来,这个陈宏波就是柳红梅想保护的那个人了,现在咱们是不是要传唤陈宏波?”
“别打草惊蛇,先跟看看。”
陶然捂了腮帮子,叫牙疼。
“本来都不疼了,让他给我弄的又开始疼了。”
罗蒙:“你先回去吃药,这里我盯着。”
接下来两个小时,陈宏波一直在诊所忙碌。不大的诊所,生意还不错。
晚上9点,苏非打来了电话。
“罗蒙,你在哪里?”
“直接说事?”
“你吃饭没?”
“咋啦?”
“我在老周这儿吃粉,要不要给你带一份?”
“可以,给我来一碗牛肉粗粉,我在龙口路这边,到了给我打电话。”
“好勒。”
苏非来的时候,牙科诊所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但陈宏波一直没出来。
苏非问罗蒙:“看来,你们跟着拽姐有收获了,目标就是对面的诊所对吗?”
罗蒙没回答,正准备嗦粉的时候,陈宏波出现在诊所门前。
“他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