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德行支支吾吾的，倒也把话说清楚了。

“我，我们是在，两年前，我陪客户酒吧喝酒的时候认识的。”

罗蒙眼神犀利：“两年了，时间不短了，是不是玩腻了？想摆脱又摆脱不了，所以就想办法让她死对吗？”

高德行额头冒了汗。

“不可能，我是懂法的。再说了，我们感情很好，没有闹过矛盾。”

苏非问了一嘴。

“你有没有跟她说过离婚娶她来着？”

“没有。”

高德行简短的两个字之后，无意识地拿手摸了鼻子，然后重复回答。

“没有，我没有说过。”

苏非盯着他：“你和她交往，又没有要离婚再娶她的意思。你是打算让你们这一层关系保持多久？”

他回答的还是很简洁。

“我不知道，我没想过。”

苏非：“她才20来岁，现在是很年轻。假如人老珠黄了，你有为她的未来考虑过吗？”

他还重复刚才的回答。

“我不知道，我没想过。”

“那她呢，有没有跟你提过，让你离婚娶她？”

他的回答快速且否定。

“没有。”

“高德行，你撒谎。这栋楼的隔音效果并不好，隔壁邻居经常数次听到你和她的争吵。争吵的原因不用我来提醒你吧？”

苏非这一番话提高了音量，令一旁的罗蒙都给震惊了，他挑了眉毛看苏非的表演。

高德行果然经不起诈。

“我，我说过要离婚再娶她的话。但那只是我随口说一说，哄她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