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非：“18岁的小美不是处女？那她的第一次献给谁了？”

水介：“燕叔说他特别愤怒，问小美，到底是哪个王八蛋干的？小美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出了几个名字。”

苏非震惊：“几个名字？这小美不简单啊。”

水介：“燕叔说，这几个名字里就有福利院的那个道貌岸然的院长。小美说，她16岁的时候，就跟院长睡过了，人生当中的第一滴血就是给了那个比自己大20岁的秃顶院长。”

苏非持续震惊：“靠，这是强奸未成年少女啊。”

水介：“其实小美是自己愿意的，只要谁给她好处，她就跟谁睡一觉。有的时候，甚至为了一个包子就可以和食堂那个胖大叔睡一觉。”

苏非：“这么说来，小美那些年给燕叔的包子和红烧肉都是小美和人睡觉换来的。”

水介：“是的，小美还说，这在院里又不是啥新鲜的事情了，但凡有点姿色的少女，哪一个没有和院长睡过觉？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福利院里的少女们为了一点吃的就可以出卖自己。”

苏非：“在我看来，燕叔肯定忍不了。”

水介：“燕叔说，当时他就想回福利院拿刀砍了那帮家伙们。在小美的劝说下，他忍了。高三那年，高考完，他很有信心能考上大学，他报考到了S叔所在城市的一所大学。他就想看一看S叔家的儿子到底长什么样，为什么有的人一出生就可以过的那么幸福。如果他和S叔离的近一点，S叔是不是就可以对他一视同仁。”

苏非：“所以，这个S叔所在的城市就是海阳吗？”

水介：“他没说，但我猜应该就是海阳。燕叔说，他拿到录取通知书的时候，才发现并不是他选的学校，是有人替他改了志愿。”

苏非：“谁有那么大的权利？”

水介：“燕叔说，他怀疑是S叔干的，但他没有证据。他说，S叔就是不想让燕叔去到他的城市打扰他，这让燕叔越加的苦恼。录取通知书下来了，燕叔被本市的一所高校录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