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老者的声音，声音很熟悉。

录音笔里是这位老者和水介的对话。

苏非瞬间明白了，燕叔这个人物是真实存在着的，水介的故事大概率也是真实的，真不真实听完这个录音或许就有答案。

录音里老者的声音应该就是燕叔。

先是燕叔的声音。

“你到底还是沉不住气来找我了。”

水介的声音带着沮丧。

“我的确没有骨气，我的小说需要精彩的素材，只有你能提供，就当是你这么多年欠我的好了。”

燕叔说：“在遇到那个人之前，我写的都是短篇，那个时候都是投到杂志和报纸。

有了一定名气的时候，就有出版社跟我约长篇小说，都被我拒绝了。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