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也是云时谙的学生,而他也是云时谙之前在严鸣远办公室敬过酒的那位。
以前的卫若邦可以说是那些人里最积极上进的,有事都冲在最前面,虽然底子不好但胜在勤奋。
云时谙也很有耐心的指导,加上他的努力在那群人里他的实力已经仅次于严鸣远了。
犹记得那年离去时所有人都高喊着保卫华夏,而现在想想就讽刺。
“是吗?”过了好久严鸣远才听到云时谙的声音。
“严鸣远,我记得我跟你说过吧,这世上的人都会变的,每个人都在变,以前的誓言并不能证明什么。”
严鸣远眼眶一红,三十多岁的男人此时在十八岁的少女面前哭的不像话。
“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当初一起许下的誓言可他却第一个违背,甚至不惜假死。”
“这世上没有谁是离不开谁的,既然他做出选择了我们自然也要做出选择,当断即断。”云时谙冷酷无情的说道。
严鸣远收回了眼泪,是啊,云时谙一向讨厌背叛,她虽然现在看起来充满人情味,但骨子里终究是冷血果断的。
“云儿,你说的对,既然这样我也不用念着我们往日的情分了。”
“你把事情由头到尾给我讲一遍。”
严鸣远没有丝毫犹豫将这些捋了捋随后一一汇报。
“知道了,我明天过去一趟吧,争取明天就把卫言邦揪出来。”等严鸣远说完云时谙果断做出决定。
“我怀疑他现在已经跑掉了,根本不在军区了。”严鸣远愁的一个头两个大。
“不可能,他一定还在军区。”云时谙笃定道。
“为什么?”
“照你说的卫言邦既然可以将信息传递出去那就说明他有正大光明出军区的理由。”
“以卫言邦的警惕性,他不可能在军区内部就跟霍尔直接联系,跟庄严在军区里联系已经是他最大的底线了,也可以说是因为他不害怕庄严暴露,在他那庄严就是一枚掩护他的棋子。”
“庄严对他的情况一无了解,所以就算庄严暴露了也没办法找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