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道:“到了吗?”
“到了。”墨痕放柔了声音。
“嗯?你怎么不叫我啊?”池砚迷迷糊糊道。
“想让我家宝宝多睡会儿,没想到宝宝还是被不长眼的人给吵醒了。”
池砚也清醒了过来,看着余悦看向自己的眼神,他没理会,悠然自得地窝在自己爱人的怀中,至于云河,池砚表示自己跟他没任何关系。
本来,若是他们安安分分,不来找事,池砚可以当他们不存在的,可是,有些人,偏生要在他这里找存在感,真是,不让人安生。
“小师弟,你跑去哪儿了?我们找了你好久,可就是,找不到。没想到你竟然成了魔尊夫人,连师尊都不知道呢!”
“真要找一个人,又如何会找不到?无论我在哪儿,我家阿痕都能找到我,你们找不到,不过是没认真找而已。”池砚没打算给余悦好脸色,这种人,越给她脸,她就能给你蹬鼻子上脸。
“不……”
“我与阿痕结为道侣,他自然是不知道的。毕竟,我不是已经与他,与凌云宗没有任何关系了吗?既如此,他又凭什么知道我的事情。”池砚对这个云河没有丝毫好感。
“可是,师尊终究也是你的师尊啊!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小师弟,你……”
“当初我就说过,我欠他的,已经还清了,我们之间再无瓜葛。”池砚打了个哈欠,不欲再多说。
“小师妹,你跟他说那么多有什么用!你忘记他到底是怎么对你的了?还有,他就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说这话的是云河的大徒弟,楚飞。
墨痕一个威压过去,楚飞就迫于威压,直直跪在了地上,还吐了一口血。
“是本尊的存在感太低了,竟让人敢如此诋毁本尊的夫人。本尊的夫人说了,欠你云河的,他已经还清了,若你们还揪着此事不放,休怪本尊不给你凌云宗留情面!”
楚飞不甘地看着墨痕,满脸的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