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若直觉,池砚再说下去,就要扒开自己的伪装,他怎能允许,也不顾这是什么场合,扬起手就要给池砚一巴掌。
墨痕当即将池砚护在身后,反手就是一巴掌朝温若脸上呼去,温若哪里承受得住如此力道,当即被扇倒在地。
“阿若!”赵翰立刻扶起温若,温若遮着脸庞,眼含泪水,楚楚可怜地看着墨痕。
墨痕却没有给他丝毫眼神,而是紧张地看着池砚:“宝宝,没事吧?我看看他伤着你没?”
“我没事,阿痕及时保护了我,阿痕最棒了!”池砚不吝夸奖。
“墨痕,你为何打阿若!”温若那一番作态,没引得墨痕半点关注,倒是将赵翰心疼得不行。
赵翰一说到这里,墨痕可就来劲了。
“为何?那你当初又为何打我的砚砚!你那一巴掌,差点将我家砚砚直接送走!你将砚砚当做替身,浑然不知他的身体状况,直接给了他一巴掌,你不知道,砚砚有很严重的先天性心脏病!若是砚砚当时真的没了,那你,就是杀人凶手!”
“呵,池砚,为了爬上墨痕的床,你还真是什么都编的出来,先天性心脏病?我为何不知道,你装也要装得像样一点!”赵翰根本不信。
“我用我的整个医院担保,墨痕说的没有半句假话,赵翰,你这人,真挺失败的。”这个时候,白落衡也不看热闹了,直接站出来力挺墨痕。
赵翰皱眉,他不愿相信这是真的,但白落衡与墨痕的话,他无法不信这是真的。
“你可知道,当天,砚砚就被送到了医院进行抢救,若是,若是当天,我没遇见砚砚,那他将会是何种情况,赵翰,你这人,真的该死。”墨痕只要一想到自己的砚砚会死,他就控制不住体内的暴戾因子。
池砚紧紧握住墨痕的手,表示自己没事,墨痕这才平静下来。
“温若,其实我从始至终,都未曾怪过你,也从未将一切不幸都压在你的身上,我不懂,你为何一直要在我跟前找存在感。每一次都说要补偿我,可从未有实质性的行动,更何况赵翰确实已经算补偿过我,我不知你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还要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