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流血了,就是长好了。”黎川说话时带着轻微的喘息,无疑又勾得他心头发痒。
那片逆鳞,是剥下来救萧洵安的。
他想起萧洵安在塞北的暖榻上,绑住了黎川的双手,在她脖颈上咬出了血痕。
在五羊郡的别苑里,将黎川的一切剥夺殆尽,让她有了他们的孩子。
在缙月京都,一次又一次地与神志不清的黎川抵死缠绵。
那些记忆就像一剂猛药,让他再也无法克制地将黎川按倒在石台上,纠缠着滚落进池水。
轻薄的衣衫漂浮在水面上,燥热的躯体浸润在水波里。
洵安的手指捕捉到了黎川的皮肉在入水的一瞬间化作鳞片时光滑奇妙触感,又很快恢复了人体的柔软细嫩,在他掌下揉搓出各样的形态。
那是他当年在这里被黎川扯开衣襟时,就已经觊觎的热烈柔情。等候了这么多年,终于在他指掌之间,唇舌之下。
香柱一寸一寸消磨燃烬,云池之内,看不到日月,没有时间,只有他们交换的呼吸,纠缠的躯体。
黎川醒来时,已经躺在洵安寝殿的床榻上,在一个赤裸的怀抱中,时间似乎回到了塞北的那间屋子。
洵安看见她睁开眼睛,又将她塞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顶,“抱歉啊!小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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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川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