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级别高的领导肯定是有的,只不过人数不多。”
更重要的是因为自己父亲的关系,那些所谓的领导在自己面前很多都是平辈而论,而且刘进峰自身的年纪并不算年轻,所以在军队里或者是说第三部队很有威望。
“哦,那难怪,我还以为错怪你了。”
“错怪什么?”
“我以为你刚刚夸人的那一套是在敷衍我,没想到你连敷衍都不会。”
刘进峰:“......”
曹文海:??
满是肥肉的脸上充满不解,这两人认识?而且这两个人说话的语气怎么这么奇怪?
能够明显听出来是这位他不认识的年轻人具主导地位,而且非常明白,就算拉来一个从来没有见过这两个人的人,过来也分得清楚。
所以这个年轻人是谁?
哪位大领导的公子?
他曹文海虽然胖,可记忆力一点都不差,如果这个年轻人是当地哪位大人家的公子,那它还是能认出来一二的。
可这位年轻人,他是真的没有印象。
甚至闻所未闻,
哪位大人物家的公子长得如此好看?!
随后,刘进峰又望了一眼那废墟处,诡异死在了那里,他父亲也死在了那里。
可真正的罪魁祸首仍然藏在暗中,近一半人死于‘它’的手中,哪怕到现在都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样子,甚至连一丝一毫的痕迹都没有看见。
他没用,
他带领的第三部队苦战数十余小时,形同一场闹剧,无数的愧疚萦绕在他的心头,这是他一辈子都走不出的噩梦。
如果在没有成为信仰者之前,他会决定一个人载着坦克,坦克中游自毁模式,造成的爆炸不亚于‘飞鼠’导弹。
或许死了,可以更轻松些...
但现在他成了信仰者,已经放弃了自尽的念头,不是怕死,更不是不敢死,而是知道吞噬了近乎半数城内的诡异到底有多可怕,这已经很难称之为诡异了,
如果非得用一个称呼,他刘进峰咬在牙关,只敢念出一个字——
祂!
邪!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