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孟伯崖面色微变问道。

牛星汉淡然道：“你们这么多高手，直接身死道消太可惜！我会收集你们的战魂，将每一片战魂的传承保留下来，奖励给那些资质平庸的人，他们只要融炼了你们的战魂碎片，就会和你们拥有同样的战技神通！不用害怕，只是剥离战魂碎片，不会彻底身死道消，最多转世归来变得资质平庸，能破而后立补全的话，还会更上一城楼，当然那是千载难逢万里挑一的！”

太乙道宗众长老面色微变，孟伯崖一脸复杂道：“难怪你能那么大规模的给人提升修为，都是强行剥离其他人的，还真是够邪恶的旁门左道功法！”

牛星汉淡然摇了摇头道：“不－你错了！这是天道规则的力量，我也需要借助两仪四象镜青龙乾坤之力才能施展。这不是幻术，要什么有什么，而是交易！他们帮孤做事，孤给他们想要的。只要他们效忠于孤，只要他们够努力，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一旦交易，怕会成为任你宰割的傀儡！”孟伯崖不屑道。

牛星汉摇了摇头道：“看来你对孤误会很深，孤所施展的乃是天道规则的力量，不是旁门左道的灵魂交易！你们可以为孤做事，直接得到力量和神通。就算有天背叛了孤，也只是力量和神通被收回，但感悟还在！最多算是辞官，放弃了手中的权利。”

“只是这样？”孟伯崖眉头轻蹙问。

牛星汉轻笑了点了点头道：“不错，简单点来说我是君王，你们为我效力，就可以得到权利！用异域的话来说，我就是系统！不会为了蝇头微利修改编程，得不偿失。”

孟伯崖眉头轻蹙道：“听起来很不错，对那些平庸的人来说，这无疑是开辟了一条通往道途之巅的康庄大道！对天才就不那么友好了，是不从者的掠夺和顺从者的自毁前程！”

牛星汉眉头轻蹙道：“所谓的修道者！说白了，又何尝不是天道之下的毛贼和强盗？他们强行打破规则，夺取不该有的力量和寿元！孤这么做也是为了鸿蒙的秩序，允许你们这些毛贼和强盗存在，但不能太过分，这已经很仁慈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孟伯崖面色微变问道。

牛星汉傲然道：“事到如今，孤也不隐瞒了！孤乃鸿蒙大荒主宰，鸿蒙九洲规则的化身！”

“原来如此，难怪你能一刀斩杀天宸子了－”孟伯崖一阵无力的感觉。

“现在汝等可明白？对于孤来说，鸿蒙的修仙者都是毛贼，天才都是强盗！孤对汝等可算仁慈？汝等可愿归降？”牛星汉淡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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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长老一脸复杂的讨论了起来：“好像不占理！”“修仙本就是逆天而行，就像植物生长需要太阳和水，这怎么能算是毛贼和强盗？”“天道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怎么可能会在意这些，他说自己是主宰，你们就信？”

牛星汉眉头轻蹙看向了孟伯崖道：“孟宗主－是何意，也不信？”

孟伯崖轻舒了口气道：“我信你是主宰，也信你秉承了天道的意志！然修道一途便是逆天而行，追求跳出天地外不在五行中。一颗种子，生来就是要打破黑暗冲出土层，这不是毛贼行径，是生命使然！仙荒十万载，我不觉得是秩序井然，反倒觉得是一种缺憾！”

“轰隆－”遥远的天际响起了一声闷雷，好像在认可孟伯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