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这些府兵、府将穷啊，无奈轮休日都会兼职做些赚钱的营生，像我阵法司的成员就有去青楼卖唱挣外快的。”

“这都行？！”姜夔一边听着熊黛丝的讲述，一边关注着外面古小冉的应对。

“没办法，很多穷困潦倒的武修最后都成了那些妓女、商人、舞者的保镖，很多武修沦为看家护院的职业。成了最下层人。”

“有道是一等仙人掌大权，家里资源用不完；二等仙人是演员，扭扭屁股就赚钱；三等仙人……；五等仙人是执法者，勉强度日过残年……九等仙人是武修各类丹药认不全。”熊黛丝的声音沙哑且无奈，这是一个笑贫不笑娼的时代。

在上界只要能混手里资源，只要有资源，是没有人介意你这资源是如何得到的，哪怕你是妓女，只要挣到大把的资源，别人也只有羡慕的份，家族也会格外重视。

“以至于危机降临时整个上界居然无能征善战之人。当上界出现域外天魔的时候，惊慌失措的仙门们还在寻欢作乐，生日宴、百花宴、诗歌会、美食大赛还在进行。以至于域外天魔势如破竹在上界横行如入无人之境。”

“原本小小的数千人的域外天魔，不到百年，发展到数百万。以至于天帝震怒，召集四界大帝共商对敌之策。”

“这时候天帝才无力地发现，上界能征善战的人太少了，堂堂仙君、仙王，都打不过域外天魔的大罗金仙期。”

“以至于天帝怒斥这些仙人内战内行、外战外行……”

“哈，还真是。”姜夔揶揄道。

熊黛丝脸颊微红：“再后来就是盘帝、凌帝、古帝、蓝帝等人崛起带领上界各宗门家族抵御域外天魔，但是，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域外天魔越杀越多，越杀越强，上界仙人每陨落一个，域外天魔就强横一分。”

“各宗门就这么衰败、没落下去，有些家族还能勉强支撑、惨淡经营，更多的家族和小宗门崩溃，其弟子流落四方成了散修，这些散修在荒野修炼与妖兽争斗野外资源，渐渐掌握强横的战技，拥有强大的实力”

“于是，有的恢复了祖宗的家业，有的则杀人越货逍遥快活。”

“原来如此。”姜夔点头并看向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