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认为,张凌尘多少有些不自量力,自以为打得过雍离淳,又将郭垓识海击破,就能为所欲为了,殊不知赵从定和其他二人相比,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但也有人不这样认为,张凌尘自打来了长生宗,不论是从实力来看,还是其自身天赋和刻苦程度,这个家伙,到底藏着有多少能量,外人根本不得而知。
甚至还有部分弟子竟然起了赌坛,下了赌注,就看当时候谁能赢。被张三福发现了,责罚了好一批人。
张凌尘顺着亭廊找了好久,却一直没见九宝儿的身影,来到师父房间,却看到一个很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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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凌尘推门而入,开心极了。
来的人,正是春生。
“春生叔,这段日子,你去哪里了?”
张凌尘来到春生身边,对于这个多年来陪伴着他们的叔叔,他心里很是感激。
“出息了呀,凌尘,敢和衣怀嵩大弟子叫板了,不愧是我三哥三嫂的徒弟。”
春生看着张凌尘,捏捏他的胳膊:“嗯,这么点时间不见,壮实了好多,怎么样,寒病好彻底了吧。”
张凌尘笑着道:“多亏了您和李先生,我还没有来得及感谢,您就离开了,这次到神山来,您也别走了吧。”
春生也笑笑:“那可不行,我打算,去趟南境,有件事必须得去,不去不行。要不是听说你要挑战赵从定,特意前来看看,不然我就直奔南境了。”
“怎么,这点事,已经传了很远了吗,您都不在神山,又是如何知道的。”
“嗨,你别以为这是件小事,满世界都知道了,长安城都传得沸沸扬扬,都想知道你俩究竟谁更厉害,毕竟这一战谁胜了,很有可能就是为了长生宗青年一代的代表人物。再说了,你叔叔我又极为好事,我能不知道嘛。”
张凌尘尴尬笑笑,他原想着这本就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罢了,却没想到能传出这么远去。
“那您怎么也得待一段时间吧。”
九宝儿眨着大眼睛,从小春生总带着他和张凌尘玩耍,对于这个叔叔,她也是亲近之极。
“那就,听九宝儿的,待几天。”
说着,春生依旧笑容满面。
这个人,好像从来没有什么事情值得他担忧,有一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气质,遇见多大事也是嘻嘻哈哈。
“对了,这段日子,我去见了李先生,陪他钓了钓鱼,吃了吃茶,满世界逛达了一番,临走之前,他知道我要来看你们,特意交代我,带样东西给你。”春生吃着三娘给他端来的糕点,慢悠悠道。
“给我?带了样东西?”
张凌尘看着春生问道。
“对呀,他也知道你要对付赵从定的事情了,所以给你准备了东西。”
说着话,春生将一块糕点叼在嘴里,说着胸口翻找着。
“嘶,怎么找不到了,莫不是被我丢了?”
春生仔细翻找着,场间几人都看向他。
“嘿,在这呢!哈哈。”
这些年,春生的是什么性格,大家都很清楚,这会子,准是又逗大家玩呢。
“看,就是这东西。”说着话,春生将那样东西递过来。
张凌尘将这东西拿在手里,一脸纳闷。
这东西形似一支笔,又好像一根杵子,有一寸粗细,通体银色,尾部是一环状,环内套着一颗指环般大小的血玉,笔尖之处极为尖锐,像是插了一根银针,笔头犹如棱柱,锋颖摸着很粗糙,像是没有开锋一样。
“这,是支笔?
张凌尘把玩一会,抬头问道。
春生笑了笑:“你要认为它是支笔,便就是支笔吧。但是它可不是用来写字的。”
张凌尘反复将这东西看过几遍,终究还是不知道究竟作何用。
“叔,你就别卖关子了,你快告诉张凌尘,这是做什么用的呀。”九宝儿叫嚷道。
春生本来还想说,却见九宝儿先急了,反而抿着嘴,一副就是不说的样子。
“好了春生,你怎么也跟个孩子一样,快说,李先生给的这样东西是做什么用的。”
春生听到三娘这样说,才坐起身子,凑到张凌尘和九宝儿身边,故作神秘道:“这东西呀,可了不得,叫做中行锥,是书派的镇派之宝,李先生都舍不得给我,却给了你。”
“那,具体用来做什么?”张凌尘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