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夫子反倒羡慕起那俩老货。
直娘贼,将进酒就算了,那四句立言咋还让他俩赶上了。
那天我要是死了,陈小子还能不能拿出比这四句立言还强的作品祭奠?
夫子望着陈胜离开的背影,内心一阵感慨。
他不能死,至少不能现在死,人族还需要他。
国师院。
与夫子书房一样,这里也在开大会,不过开的是批斗大会。
“哼,你们三个,居然连一个夫子都拖不住,简直有辱妖王之名!”
刘洵现在心情极差。
那可是他的遗蜕啊,居然被夫子给截胡了,简直是奇耻大辱!
“老蜈蚣!你清高,你了不起,有种你去和那岑疯子拼啊!”
蟾王不爽道。
凭什么他们要在一线直面夫子怒火,刘洵却躲在大后方看戏?
“哼,我看你平日里口气这么大,还以为你能挡得住夫子呢,没想到就是个样子货!”
刘洵反怼道。
他心里也有股火气。
费尽千辛万苦布局,到头来却是一个既定目标都没达成。
“老蜈蚣,我特么行不行,你试试不就知道了,我要吃了你!”
蟾王气急败坏道。
“咳咳,冷静,冷静。”
蝎王立马出声劝架。
“蜈蚣王,说到底还是你的计划有漏洞,化龙的三品大妖,带着你的遗蜕触角,居然没有立刻拿下守备空虚的稷下,实属不该!”
守宫王无奈道:“岑夫子那家伙都准备燃烧寿数施展出文曲星投影玩命了,我们只能撤退。”
文曲星投影啊,这相当于一颗极速行驶的天外陨石朝着他们砸来,那冲击力,就是奔着同归于尽来的,这还打个屁啊,赶紧认怂让夫子别冲动,然后灰溜溜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