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可以。

当方清源把自己的神魂全部散开之后，他的每一丝魂力都依附在仙府的一草一木上，甚至连地上的黑土，每一颗细小的尘埃，方清源都能感知的一清二楚。

方清源‘看到’蜂巢里的蜂母翻了一个身，把雪白的肚子漏了出来，依旧呼呼大睡，他还‘看到’紫竹林里，上千颗紫竹的根部，那一根根竹须在汲取着黑土中的养分，甚至方清源还见到，前些日子才埋入地下的白山修士尸骸，正被仙府慢慢吞噬分解。

如此种种新奇的视角，让方清源感到很是新鲜，不过他没有忘记自己的真正目的，那就是试着调集五行之力，灌输到这些灵兽体内。

如今仙府中的五行灵力，根据分布，金灵力最多，这是因为方清源的金灵根资质最高，导致仙府内的金灵之力也最多。

经过长达十年的元婴巨兽金灵之力灌溉，现在仙府内金灵之力占据五行中的三分之一，而剩下的三分之二，由其他四行填补。

分散的神魂开始剥离五行中的金灵，往笼子里的十几只灵兽身上灌入，这些灵兽不入品阶，售价也不高，十几只也不过七百灵石，就是全部死了，方清源也不心痛。

而且这些灵兽五行都有，方清源就是想多试着看看，不同的灵兽身上，被金灵之力侵入，到底是什么结果。

随着一分一毫的金灵之力涌入这些灵兽身上，只见其中几只灵兽的牙齿开始变得金属化，而他们的利爪和皮毛，也开始泛起点点金属光泽。

一切都在往方清源心中预想的方向蜕变，然而好景不长，这些灵兽的变化每过一刻钟，便开始趋于失控。

到了最后，等方清源回拢神魂，弥补消耗的魂力时，才发现其中几只灵鼠，已经变为冰冷的尸骸了。

而剩下的灵兽也是奄奄一息，看样子也没有多久活头了。

见到这一幕，方清源心中并没多少波澜，实验失败而已，很正常的结果。

剩下自己只需做的便是，把这些失败的灵兽尸骸无害化处理掉，归纳总结这次的失败经验，为下一次实验补充耗材。

方清源两世为人，对于用动物进行实验，心中并没有多少负担，不管用此世的观念还是前世的观念，这都是很正常的行为，只要不是存心折磨动物取乐，那便没有什么影响道心的地方。

正当方清源想要把这些死去的灵鼠埋入黑土中，让其被仙府吸收掉时，他却惊奇的发现，这些灵鼠的牙齿，似乎变成了一种灵材。

取下这些牙齿，方清源拿起来仔细端详，片刻之后，方清源便认出这些牙齿便是一阶下品的金属性灵材：‘摄铁巨齿’。

而一颗摄铁巨齿的售价，在十颗灵石左右，一只灵鼠身上可取三颗牙齿，这么算来，即使自己实验失败了，在这些灵鼠身上，自己也没有亏到那里去。

想到这里，方清源眼前一亮，他觉得自己似乎找到了一种赚灵石的门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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