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年纪了还给他磕响头,多少觉得有些古怪。
他只得又取个红包,包了几张纸钞进去,塞给了赵一仙。
刘华强媳妇在桌子下,使劲儿踢他,踢的强子“体若筛糠”……
刘华强赧颜,他的脸皮可没有赵一仙那么厚。
媳妇见了,脸立刻沉了下去。
刘华强一看,只能硬着头皮跪下:“给院长拜年了。”
赵传薪又包了个红包。
刘华强媳妇见和赵一仙同一规格,而不像本杰明·戈德伯格红包那么丰厚,不由得失望。
她挺有心机的说:“既然赵先生为院长,伱是学生,学生给院长磕头,你还有什么不情愿?”
看似在埋怨,实则暗点赵传薪,按照国内规矩,学生即为弟子,为何不一视同仁?
赵传薪那是粘毛比猴还精的主儿,脸厚心黑不代表他傻,哪里听不出来?
顿时对着握红包傻笑的本杰明·戈德伯格说:“记住了,你是我赵传薪亲传弟子。有的门派入门要先自宫,有的要守戒律,但我们这一派,入门第一件事先休妻。”
“哦,俺知道的师父,咱们门派讲究兼爱,不在一棵树上吊死。”
“孺子可教也。”
刘华强媳妇听的脸色一白,再也不敢说什么弟子学生了……要是休妻,刘华强拿再多钱跟她还有什么关系?
这门派可真不地道,不但休妻,还必须沾花惹草,一听就歪门邪道。
赵传薪见状笑了笑。
人心不足蛇吞象,人越穷目光就越短浅,越在乎一分一文之得失。
等收拾完桌子,回去睡觉的时候,刘华强气道:“你真是鼠目寸光,瞎说什么呢?”
他媳妇不服气:“我怎么瞎说了?本来你也算赵先生弟子,多包些钱怎么了?艾玛,他可真舍得,给他徒弟莫非有一千块?”
“如今我为学生会主席,多少人梦寐以求?不会说话就少言寡语,别给我招祸。莫非以为大过年,赵院长脾气就变好了?”
他媳妇想起了赵传薪杀人如麻,可止小儿夜啼,顿时打了个激灵。
当时财迷心窍,她没想太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