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也太贵了吧?这一盒茶叶,也不过八两,连一斤都不到呢,将近两百贯,这可是两百贯,不是两百个铜板。”那伙计惊讶说道。
“这你就不懂了,贵人们不缺钱,你以为人家都跟咱们一样的,舍不得吃舍不得穿的?”老伙计笑道:“你就看吧,这茶叶在长安城啊,不愁卖,而且,眼下就只有咱们一家茶叶铺子有这等好货,那人家还不是上赶着给咱们送钱?”
“别闲聊了,赶紧干活,三天以后,咱们的茶叶铺子就要开张了,好好干活,可不能给咱们主家丢脸。”铺子里的掌柜的张罗着。
“掌柜的您放心,我们这儿都有数着呢。”
底下的伙计说笑着。
茶叶铺子里的所有货架都被擦的锃光瓦亮的,铺子里的木地板都被洒扫的一尘不染的,借着木匠作坊的便利,铺子里的装饰也是华丽的很。
铺子的大门并没有敞开,在铺子开张之前,临街的大门是一直关着的。
铺子内部,伙计们将已经包装好的茶叶,规规矩矩的摆放在货架上,擦了又擦,摆放上去之后,底下还放了写了价格的竹制标签。
最贵的,最高档的,便是一百八十八贯。
其次是一百六十六贯,不管是从盒子的档次,还是里面装着的茶叶的分量,都比一百八十八贯的要缩水不少。
再往下,八十八贯,六十六贯。
铺子里最便宜的,最次的,也是十八贯一斤的大叶子粗茶。
肯定是跟一级茶二级茶比不得的。
至于那些粗叶,高碎,都且留着呢,李复吩咐的,先留着,等回庄子上的时候,带到庄子里,拿到宅子里腌点茶叶蛋什么的,也能用上。
变蛋吃多了,顶得慌,弄点茶叶蛋,早上喝完粥,吃个茶叶蛋,也马马虎虎。
这新开的茶叶铺子,连掌柜带伙计,全都是新招来的,伙计是外头雇的,掌柜的是在老赵的老家寻么过来的,从去年,老赵就让人捎信到老家,好些年没回去了,老赵也摸不准,当初村里的人还记不记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