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连续好几天,伍良业回到住处的时候,身上多少都挂着棉絮,一向关系好的几个兄弟也也好奇问他。
“大哥你最近这几天这是干啥去了?”古井贡疑惑的看着伍良业:“每天早出晚归的,郎君他不是一直都在宅子里吗?”
伍良业心里这个苦啊。
白云泉扔了个酒壶给伍良业。
伍良业拔开塞子喝了一口。
“唉,可别提了,这两天,我的手都快不是我自己的了。”伍良业无奈说着。
说真的,这活儿看上去简单,真不是个轻松的活儿。
一连两三天,自己才堪堪摸到窍门,这还是因为自己是习武之人,天赋好歹比普通人好一些。
而且有一身的力气。
甭管是手上的力气还是腰上的力气。
可是普通人就不一样了,肉都不会多吃几顿,就算是有力气,背上那沉重的弹弓之后,硬扛也扛不住多少,一天下来,学一会儿,歇一会儿。
好几天才摸到窍门,可真是给他累的够呛。
因为李承乾他们几个孩子的话,现在宅子里使针线的女使可忙活起来了,被子褥子的套面,那是一套一套的做。
甚至还做了几套棉衣棉裤。
正好孩子们也在宅子里,也给他们量了身体,按照大一号的尺码,一人给做了两套棉衣棉裤。
孩子这年岁,身体长的快,这会儿量身体,等到了冬天,说不定可就又要长高了。
棉衣棉裤这玩意儿,就没有说做的正好的时候。
除非说到了该穿这玩意儿的时候,两三天的功夫,给做一套全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