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怀玉儿的时候,我也瞧了些医书,女子怀孕至少一个多月才能把脉诊出来,这期间,她心里没底,定然不肯松懈的,我可没耐心陪她那么多次。”
即便没有夫妻之实,总要抱那么一下两下,再不济,她往他身上靠的时候,他是不可能每回都躲的。
否则摄政王心悦沈二小姐的事,便坐不住。
“而且赵奇珍未必不会上手助力,一旦他与她结合,那可就暴露了。”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沈雁归抱着他的胳膊,“首先,女子落红,不是初夜象征,所以并非人人都有。”
墨承影也是不在意落红这个事情的,他愿意相信自家卿卿所言。
“你讲道理讲医学,赵奇珍只会相信他娘告诉他第一夜有血才正常。”
确实如此,人只会相信自己所相信的。
沈雁归点头,“二则,并非初夜,也可能落红。”
“哦?”
这个说法,墨承影倒是头回听说,“还有这样的事情?”
沈雁归同他耳语,如此这般一番解释,而后道:“像他们这种花丛老手,合该是见多识广才是,回头我让晚晚安排,在「百花深处」闲话给他们听,加深一下他们的印象。”
墨承影坚定拒绝:
“你这是在损本王威名。”
“本王”都出来了,可知他是真的不愿意。
沈雁归继续努力,“你从前和冯妧清好的时候,外头还说你不能人道呢,也没见你在乎,倒是乐意同我计较。”
“我跟她从来没有好过。”他顿了顿,“严格来说也没有错认。”
墨承影觉得自己和冯妧清的事情,有必要再好好解释一下。
“说出来你或许不信,我从始至终都知道她不是你。”
“可我寻你多年,结果永州传来的消息,说你们全家葬身火海,我实在不愿接受,而她又恰好以命相救、处处学你,我宁愿相信她是你,辅她如辅你,也不愿相信,你已经不在了。”
“从前不说,是因为事实既定,我确实拿她当你,不想这样解释,是怕你觉得我在推卸责任——我又不是那样没有担当的男子,连一个错都认不起。”
“她既不是你,外头传我不能人道,不是正好不必与她亲密?我又何必在乎?”
如此真诚,沈雁归还能说什么?
火树银花稍停休息,场中正在表演幻术。
沈雁归趁大家注意力都在幻术上,贴到他怀中,仰头道:“从前是真不知你这般能说会道,我这辈子算是栽到你手里了。”
墨承影双手箍着自家卿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