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大义凛然。
“吾等是为天下苍生,自发相约前来行事,并无他人唆使!”
姬宫湦大笑:“开口闭口谈天下,便是受鬼先生门徒唆使无疑。也就尔等蒙昧无知之徒,才会其等信以为真。”
另一人道:“哼!任尔如何狡辩,均难改暴君之本性也!”
姬宫湦笑得更大声。
“尔等果然是蒙昧无知之徒,孤王常以暴君自居,何时说过要改?”
三名闯营者一时无言以对。
姬宫湦继续道:“孤王若是没猜错,尔等将会用眼神彼此示意,随后无比豪迈地嚷嚷,暴君,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内史伯朙忍俊不禁。
“启禀大王,少了一句。”
“哪一句?”
“而今既然落到尔手中。”
姬宫湦颔首:“内史果然心细如尘,那便再加上这一句。”
内史伯朙接着道:“紧接着,大王便会对其等用刑,其等先是无比嘴硬,但没坚持片刻,便受不住,将一切坦白。”
姬宫湦问:“这是为何?”
内史伯朙答:“只因大王所创酷刑,皆会让人生不如死。譬如拔丝之刑,将青丝逐根拔下,再以细盐敷之……”
“此刑不过使头皮有撕裂之痛,并未伤及性命也,何来酷刑一说?”
“生不如死,方为酷刑。”
二人一唱一和,三名闯营者的神情,逐渐变得有些复杂。
姬宫湦说到此处,便停下来,目光阴冷地盯着三名闯营者。
“孤王所料,可有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