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手。”
傅安安双手推拒他的胸膛,用力挣扎。
洞房花烛夜,她是做好了准备,要把自己清清白白的的给他。
而不是像现在,以屈辱的姿势被他压在床上强迫着。
尤其,他已经爱上了乔曼。
身上此刻还残留着乔曼的味道。
真恶心。
眼看朱乾川的唇又压了过来,傅安安再也忍受不了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
她“哇”的一声吐了。
吐得朱乾川满头满脸。
眉眼俊朗的男人,瞬间狼狈又恶臭。
“傅、安、安!”
朱乾川气炸了,眼中闪烁要吃人的光,大手卡紧傅安安的脖颈,一点点收力。
傅安安被卡的快要喘不过气,眼前阵阵发黑。
朱乾川是真的发狠想要掐死她。
傅安安没有挣扎,心底最后的那抹不甘,化为灰烬。
“爱你一场,就让我们好聚好散的,行吗?”
朱乾川听了,身躯一顿。
傅安安借机猛地推开他,抬手把鬓边的乱发挽到耳后,淡声说道,“少帅明天有空的话,傍晚六点左右,请你看场好戏。”
“好。”
他倒要看看她又要耍什么花样。
朱乾川的理智回笼了,盯着傅安安看了眼,走到隔间洗漱,清理干净后转身出了门。
傅安安浑身疼痛躺回到床上。
春雀惊醒了,匆匆跑进内室,看着傅安安脖子上一片青紫色的掐痕,嗓子眼含着哭腔。
“拿冰块给你敷,小姐你先忍忍。”
傅安安一动不动,等着春雀小心翼翼给她敷完冰块,问道,“雀儿,两个月前的那块玉佩还在不在?”
“我放在你的首饰盒里面了。”
春雀跑到梳妆台边,打出首饰盒,取出一块翡绿色的方形玉佩,正中央雕刻着“永乐长安”四个字。
傅安安一把接过,仔细地看了看,冷笑了声。
为了栽赃陷害她,朱母送了这块价值连城的玉佩,出手够大方的。
明天的那场戏,她要她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