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母和黄妈相互搀扶着,狼狈地走到傅公馆门口。

阿祥领头的护卫队,把两人拦住了。

“老夫人,你暂时还走不了。”

朱母活了几十年,耀武扬威惯了,还从来没有被下人当场拦截过。

当即怒道,“怎么和我说话的?看清楚我是谁!”

黄妈冲到朱母前面,骂骂咧咧,“拦老夫人的路,你好大的狗胆,信不信少帅一枪崩了你?”

“两位搞清楚,这里是傅公馆,不是少帅府,不是你们作威作福的地盘。”阿祥冷笑着说道,“还有,两位可是从傅公馆偷了不少值钱的东西,不可能就这样让你们走人。”

“胡说八道。”朱母气得两眼发黑,回头看着站在偏厅走廊上的傅安安,恨不能在她身上戳两刀。

“傅安安,我们有没有偷盗你傅公馆的东西,你最清楚,你到底想干什么?”

傅安安面沉如水,“老夫人,你今天来的目的,不就是偷盗强抢?!”

“行,那你说说看,我们就在偏厅,说了几句话,哪儿也没去,偷你什么了?”朱母气炸了。

傅安安冷笑,“阿祥手里的东西,就是证据。”

什么?!

朱母意识到了傅安安的意图,心口狂跳,猛然回过头,就看见阿祥拿在手里的首饰盒,里面一堆金银首饰,都打了傅家的标记。

阿祥晃了晃首饰盒,冷笑道,“老夫人,抓贼抓赃,这些都是从你们两个人身上搜出来的赃物,有什么话,你还是跟警备司里的警察去说吧。”

去了警备司被刑监,那就是臭名远扬的事。

黄妈吓瘫了,直呼冤枉。

朱母也惊怒交加,脸色变来变去,青白交错。

一旦去了警备司坐牢,不仅她这张老脸丢光,阿川今后的仕途,也会受到很大影响。

傅安安这个毒妇,摆明了在报复她,报复少帅府。

但她并不担心。

三年都拿捏住了傅安安,现在照样拿捏她。

朱母拉长脸,呵斥道,“傅安安,你明明没死,故意搞副假棺材欺骗算计我,阿川不会放过你!你单枪匹马,如何跟手握重兵的阿川斗?

你识趣点送我离开,我会告诉阿川,不过多跟你计较。”

“以前你是少帅姆妈,我敬重你,现在,既已和离,彼此就是陌路人,再想拿捏我,做梦!”

傅安安冷笑了声,面沉如水道,“老夫人,你算计别人的时候,就该想到被人还击的滋味。”

春雀打完报警电话,已经忍不下去了,“小姐,不用跟她废话,直接抓进警备司,打一顿嘴硬,就打两顿,直到撬开她的嘴巴说实话。”

和离前,一家人恶心巴拉算计小姐就算了。

和离后,还在不要脸往死里算计小姐,就该往死里打,千刀万剐不为过。

很快,警备司来人了,开了两辆汽车停在傅公馆门口。

军警鱼贯而入,片刻功夫,冲进了偏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