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哲好像在讲别人的故事,语气平淡,脸上波澜不惊。
故事讲完,钱程还傻呆呆的听得入神。
“听傻了!”余哲笑着望了他一眼。
“哦,那女人好像改过自新了,你为啥不跟她再续前缘呀?毕竟你俩真爱过。”钱程有点懵逼。
“改过自新?狗是改不了吃屎的本性的。就算她改了,那种女人我看到也恶心!”余哲摇摇头,接着说,“真爱?哈哈哈……真爱在金钱面前狗屁都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烂女人,她可配不上我高贵的灵魂!”
“嗯嗯,那的确。”钱程表示赞同,“那你后来都没遇上一个合适你的?”
“遇到过,但我已经不会再动心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伤不起呀!”余哲叹了一口气,淡淡说。
“别难过!一切都过去了!过好当下才是最重要的!向前看,以后会越来越好的!”钱程劝慰道。他起身坐到余哲身边,轻轻拍拍他的肩。
“嗯!”余哲微笑点头。
二人有点儿相见恨晚,他们总有聊不完的话题。天色渐晚,可聊性还浓。钱程到附近找了个公用电话,打电话告诉婆婆今晚不回听风阁。
因为今晚余哲的断伤非常关键,他必须要照顾好他。吃过晚饭,钱程简单洗漱一番,就和余哲躺一个被窝里了。
第二天,天刚破晓,余哲推醒钱程,“嘿,真是神奇!断伤真的好了!一点都不疼了!”
钱程揉揉惺忪的眼睛,开心地说:“太好了!这下你总放心了吧!再睡会儿,我都困死了!”说完闭上眼,又呼呼睡着了。